“你卡还能
直有钱啊？”寇忱啧
声。
“……哦。”霍然叹口气。
“还是老话，”老袁说，“假期大家要注意安全，不要光玩，多少复习下，马上期末考，得过这关才能好好过年对不对。”
“啊……”全班拉长声音叹气。
“有个事呢跟你们提前说下，关于家长会
，”老袁说，“
知道大家都很讨厌家长会……”
但手里有个餐盘他动作实在也没法太敏捷，寇忱伸手抽走他卡。
“你怎
还没充值啊？”大姐说，“你是不是没钱？”
“没，”寇忱笑笑，“跟霍然现在用张卡。”
霍然回头瞪着他。
“走。”寇忱愉快地端起餐盘冲他摆摆头。
“有钱，别担心。”寇忱说。
“哦。”霍然点点头。
晚饭时候寇忱依旧站在他身后，霍然转头看他眼。
“干嘛，往前走。”寇忱推他把。
霍然没说话，跟着前面人往前慢慢挪动。
”寇忱很肯定地回答。
大姐笑着给他打好菜。
哔。
余额不足。
“用这张吧。”寇忱回手从霍然手里抽走卡，刷下，又把卡放回他手里。
“所以咱们班不开家长会？”寇忱马上问。
“你想得美，”老袁笑，班上人再次拉长声音叹气，老袁敲敲桌子，“家长会不能取消，但是们可以换种形式……跟各科老师说下，这次们班家长会，既不表扬也不批评，也不总结，也不回答家长关于孩子在校表现任何问题……”
班里开始议论纷纷。
“那家长会干嘛？”寇忱小声说，“家长会不就是打骂
霍然觉得很无奈，寇忱吃大户决心非常坚定，从开始往他手里拿卡，到从他兜里掏卡，最后直接把卡收到自己口袋里。
“你是不是不打算充值啊？”霍然趴在桌上，听着老袁在上面说着元旦放假安排。
不过他们几个元旦已经给自己安排好，不回家，都呆在学校陪徐知凡。
“充啊。”寇忱说。
“什时候充啊？”霍然问。
心里有种不祥预感。
“姨姨，回锅肉，红烧排骨，葱爆羊肉，土豆泥。”寇忱报出菜名。
哔。
余额不足。
霍然听这动静，端着盘子就跑。
霍然看着他端着菜愉快离去背影，感觉无话可说。
这样朋友，就是最特别那种。
得单归类。
“你记得充值。”霍然说，“你那儿还有钱吗？是不是没钱？”
寇忱没说话，边吃边拿出手机，点开直富宝，让他看看余额，有小万，再点开微信，打开寇潇聊天框，里头有溜转账和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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