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常忘吗？”霍然问。
“……不经常，”寇忱又趴回
桌上，“霍然你他妈真是欠抽啊。”
霍然伸手在他头上摸摸。
期中考试结束之后，大家差不多就可以盼过年，而且活动也多，圣诞节虽然学校没有活动，但街上
气氛还是足，就跟过年预告似，从现在开始街上就红。
接着元旦还有假期，虽然放完元旦假之后就是期末考，但多数人在憧憬寒假时候，这个环节都会自动跨栏。
不过球状寇忱只维持三天，期中考开始之后他就自动放气，考完之后直接就瘪。
“你不说你爸不管你期中考成绩
？”霍然问。
“不管意思就是不打不骂，”寇忱说，“听到成绩之后，冷笑
声，说句，什时候你也能让
出其不意回。”
霍然叹气：“这话也挺难受吧。”
“废话，爸打人技术二流，开嘲讽才是本职，”寇忱托着腮，“就这个分，加块儿都凑不够徐知凡三科……”
磊说，“你要是照实说，那最后打压，就成你俩正好路过，围观警察抓人。”
“滚，”寇忱说，“你还跟说上心得体会。”
“就是，”霍然低声说，“谁敢在寇忱面前总结逼应该如何装。”
“你也滚啊。”寇忱转头瞪着他。
“你要不回自己座位去，”霍然说，“徐知凡被你流放都有个月吧？”
七人组吃饭时候，话题偶尔会说到胡逸和徐知凡，胡逸家现在是半拆状态，婚还没有离，但年是不在起过，胡逸到底是去姥姥家过年还是去奶奶家过年，还是道横在他面前怎选都落不着好选择题。
而
霍然往徐知凡那边看眼，其实这次期中考试，他成绩不如平时，估计还是被他妈妈事影响状态。
“你姐成绩好吗？”胡逸回过头问寇忱。
“这才是最可怕，本来吧，她那受宠，爸对她屁要求也没有，她只管吃喝玩乐骚就可以，”寇忱非常沉痛地敲敲桌子，“她偏偏成绩还挺好。”
江磊下笑得不行：“你这也太对比强烈啊，你爸能看你顺眼都怪。”
“算，”寇忱摆摆手，“也不计较，毕竟爸忘不成气时候对还是很好。”
“不。”寇忱趴到桌上。
霍然除篮球场上愿意出风头，别场合他都不太习惯被人盯着，但自打学校收到表扬信，还在公告栏里张个红榜之后，他走到哪儿都会被人看几眼。
这种感觉实在有点儿压力太大。
寇忱就不样，他还挺享受这种目光，越是有人看过来，霍然就越能感觉到此人膨胀如球心。
特别想拿根针给他放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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