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知凡家里事儿,已经挺长时间,除霍然,他没有告诉任何人,偶尔有些反常,也都被他掩饰过去。
他妈妈和邻居胡阿姨块儿去另个城市,开始说是去旅游,玩两个月都没有回来,接着胡阿姨就跟家里说在那边找到商机,跟家里要几次钱,接着就没有消息。
而徐知凡妈妈,只跟家里说要再玩些时间,就联系不上。
“直就不敢跟爸挑明说,爸也不敢提,”徐知凡喝口酒,“就他妈是碰上传销啊,想都不用想。”
“是。”寇忱点点头。
“滚啊。”霍然啧声。
“要是站里头,”寇忱说,“别说两块扣肉,盆扣肉全给他。”
霍然家客厅挺大,大桌摆,两个灶两个锅放,烫菜也没再拿盘子装,直接打开外卖盒子就往里倒。
吃轮之后,许川才把酒打开,人倒杯。
“今天事儿,”徐知凡拿起杯子,“也不说谢,只说句,哥几个够意思。”
汤吗?”江磊问,“闻着很香啊,是什汤底?”
“个大骨,个麻辣。”霍然回答。
“先喝碗大骨汤吧。”江磊咽唾沫。
“没听说上来先喝碗锅底。”寇忱说。
“你饿成这样?”魏超仁说,“刚才超市里你不是围着试吃那块儿直没离开过吗?”
“胡阿姨说是妈让她起去旅游,”徐知凡说,“如果是真,那就是妈拉她去做传销,这种事,搁谁家不得恨死?”
“真是你妈拉着她去吗?”江磊问。
“不知道,”徐知凡捏着杯子,“不知道,但她俩起玩好多年,挺多事儿都是妈拿主意,胡阿姨没什主见,做什都喜欢先问问妈……就特别……害怕。”
寇忱没说
他仰头把杯酒喝。
“你不怪们就这跑过去就行,”许川说,“们也帮不上什不起大忙,出力扛架解围,都没二话。”
大家块儿丁当碰圈儿,喝完杯之后又倒轮。
酒不能多喝,但酒是个很好开头。
嗓子眼儿路往下,火热,烫得人放松下来,烧掉最后点点间隙。
“试吃才能吃多少,瓶盖儿酸奶,”江磊很不满意,“牙签上戳小片肉,人家也不会直给啊。”
“你得会装,”魏超仁说,“你叫姨姨,人家就给你。”
“拉倒吧叫不出口,”江磊说,“干不出寇忱那种出卖色相事,再说,寇忱那种黑社会撒娇架式,谁学得来。”
“那你学霍然,”许川笑,“窗口扒,姐,给两块扣肉。”
“是。”大家集体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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