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人笑好半天。
寇忱也没再继续给霍然递烟,几口把烟抽完:“爸要知道身上有烟,能把抽成磨砂。”
“徐知凡他爸要跟你爸似就好,”江磊说,“他爸老实,也不太会跟人争,吵个架都吵不出声儿来。”
几个人都沉默。
大概过十多分钟,徐知凡从拐角走过来。
大家纷纷点头。
“哦。”霍然看着寇忱。
风太大,打火机啪能有八十多下,烟也没点着。
“还。”寇忱从霍然手上把刚给他烟拿走。
霍然靠着墙笑半天。
“徐知凡他家这是怎回事儿?”许川估计是忍不住,“能说吗?这事儿看着不小啊。”
“会儿他下来。”霍然说。
“不管他爸吗?看他爸情绪不怎好。”许川问。
“他爸会儿肯定就睡,”霍然说,“平时还挺正常,就是容易累。”
寇忱叹口气,没说话,从兜里摸根烟出来叼上。
真。”
“不说这个,”霍然轻轻拍拍他后背,又看看旁边徐爸爸,低声说,“你他妈这大事居然骗……”
“楼下等,”徐知凡说,“会儿下去。”
“嗯。”霍然应声。
几个人下楼,站在徐知凡楼下拐角花坛后头避风。
或靠或坐帮人立马都站直。
“你爸怎样?”霍然问,“奶奶呢?”
“爸有点儿头疼,吃药睡,”徐知凡说,“奶奶就在楼打牌呢,打完人家送她回去。”
“那现在
“给。”寇忱抽口又把烟递到他嘴边。
“不要,”霍然笑着说,“别搞得跟……”
“虐狗似。”胡逸很迅速地接句。
霍然和寇忱都愣愣,寇忱转头看他眼:“看不出来啊,小萝卜也能说出这样话来。”
“看看,这就是们单身狗悲哀啊,”江磊说,“俩男都能虐狗。”
“给根。”许川说。
寇忱把烟盒扔给他,除胡逸不抽烟,其他几个人都叼根。
“给。”寇忱把自己点好根烟递给霍然。
“平时也没见谁抽烟,”霍然接过烟,“这会儿怎跟犯瘾样。”
“这你就不懂,”寇忱又拿根叼着,啪啪按着打火机,“这个叫程序,为不是抽烟,为是气氛。”
“火锅送来?”魏超仁问。
“是,让放在保安室,”霍然说,“会儿回去热热就能吃,想喝酒话路上买,家没有。”
“保安会偷吃吗?”江磊问。
“没那馋吧,”胡逸说,“保安又不姓江。”
“你这就不对啊萝卜,”江磊看着他,“是不是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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