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霍然点点头。
从医院出来
时候本来就阴着
“是。”奶奶点头。
霍爸爸不在病房，霍妈妈给老太太请护工把他们拿来衣服都放进
柜子里，寇忱在旁边有点儿紧张，比起上回见到霍爸爸坦然，这会儿他有种自己刚欺负霍然就跟人家妈妈撞上心虚感。
“上回听霍叔叔说你，还挺厉害是吧，”霍妈妈看着他，“打架可牛啦。”
“没，”寇忱揉揉鼻子，笑笑，“打不过霍然。”
霍然看他
眼。
“真吗？”霍然侧过脸看看他。
“假。”寇忱秒就放弃。
霍然奶奶是个笑眯眯胖老太太，看上去身体很好，霍然带着寇忱走进病房时候还想下床给他俩倒水。
“你快别动，”霍然说，“
俩还能让你给倒水
。”
“这个同学没见过啊。”奶奶说。
……”霍然说。
寇忱顿时阵郁闷，堵得话都说不出来。
但霍然停秒，又改口：“好，你陪去吧。”
寇忱抬眼看着他。
“不过你千万别跟爸妈说刚才事。”霍然说。
“霍然都打不过那就点儿也不牛，霍然没什用。”霍妈妈搂过霍然，在他脑袋上揉揉。
霍然头发顿时被揉得都立起来，他叹口气：“同学在呢，给留点儿面子吧。”
“行啦，你俩玩去吧，好容易多两天假，奶奶这儿现在也没什事，”霍妈妈说，“晚上你们自己吃点儿，要是不想个人，就找谁去家里玩吧……”
“去。”寇忱见缝插针马上说句。
“那好啊，”霍妈妈说拿钱包，往霍然兜里塞几张钱，“买点儿零食水果什，晚上玩游戏看电影什时候吃。”
“他哪个同学你也没见过。”老妈在旁边说。
“这个同学好看，”奶奶说，“现在小孩儿长得都好看。”
“那可不定，”霍然说，“改天就带个难看来让你开开眼。”
奶奶笑得不行。
寇忱坐到床边：“难看肯定有，不过肯定是最好看。”
“嗯。”寇忱赶紧用力点头。
他挺想问问大姑到底说是什事，但给他八百个王八胆儿他也不敢现在开口问，他怕霍然把刚才没有发完火都劈到他身上。
他没想到是，霍然往胡同走出去等车时候又说句：“去完医院之后再跟你说是怎回事吧。”
“其实……”寇忱被他这说，突然又有些不好意思，怕是在徐知凡“隐私”之后，霍然担心他多想，他犹豫下，“如果不想说，也没事。”
他虽然很想知道，可刚才霍然反应，明显是件让他极度不愉快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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