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操。”霍然骂
句，蹦起来跟着也跑出教室。
“哎。”徐知凡腾地下坐直。
“自习课。”旁边许川及时说句，阻止他直接站起来
势头。
“干嘛？”徐知凡看到纸团，转过头。
“你……”霍然话还没说完，办公楼那边突然传来阵嘈杂声。
有人喊，有人骂，还有杯子落地碎掉声音。
“操。”霍然转开头。
论装逼，寇忱说第二，没人敢称第。
“你到时得给加油啊。”寇忱说，“再给拍几张第冲线照片。”
“你确定能第吗？”霍然说，“万你冲线时候前头有人怎
办。”
“不可能。”寇忱说。
委员点点头，走开。
校运会对文科班来说，是比较郁闷事，尤其是男生。
霍然本来并不想报什项目，但最后还是被拉着报好几个，100米，跳高，接力。
“你这些还行，”寇忱说，“还有个1000米，老袁跟哭诉说没人报。”
“为什跟你哭诉？”霍然问。
下午自习课，还是没被老师占用自习课，全班都是昏昏欲睡，这阵突如其来动静，顿时在班里惊起片脑袋。
“怎？”有人问。
江磊唰下拉开窗帘，几个人扑到窗户上往那边看过去。
寇忱趴到霍然身上看眼，突然转身就往教室门口跑：“老袁！”
霍然这时才看清，那边办公室里，有人把老袁按在办公桌上正抡拳头，旁边几个老师都在拉。
“是，不可能，”霍然点头，“如果有，都帮你把他们给打趴下。”
寇忱笑起来，伸手捏捏他脸：“你怎这好玩。”
霍然巴掌拍开他手：“滚回你自己座位去。”
“不，”寇忱往自己座位看眼，“徐知凡都睡着。”
霍然从本子上撕张纸团成团，对着徐知凡脸砸过去。
“因为，看就是那种，”寇忱说，“所有项目都能上人。”
“……还报什？”霍然平静地问。
“三级跳，400米，”寇忱说，“还有接力。”
霍然愣愣：“你跑得过来吗？400和1000在同天！”
“只要不是同时开始，”寇忱挑起嘴角，“就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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