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袁可以，”寇忱说，“其实
以前学校，谈恋爱什
，老师基本不管，只要不闹得太离谱，就当没看到
，但是还是第
次听到有老师这说出来。”
“老袁直这样。”霍然看那边眼，主任还站在窗口往这边看着，他把窗帘拉上。
“这话刺激到。”寇忱说。
“嗯？”霍然看他。
寇忱拍拍大腿：“要谈恋爱。”
上课铃打响，千岁还在激动而生气地说着什，但老袁已经脱离战斗，正在收拾东西准备上课。
千岁追到他办公桌旁边拍拍桌面，说句什。
老袁抬起头，手里书往桌上摔，声音有点儿大，从窗口传过来。
“重申遍观点，没有什早恋不早恋，恋就是恋，没有早晚，没有对错，重在正确引导！”
“操！”班里有人喊嗓子。
但老袁却还在跟千岁说着什。
“老袁干嘛呢？”有人说，“课代表要不要去听耳朵啊？”
“对对对，课代表去听听！”班里人对于这个提议纷纷表示支持。
“老袁是不是要替那俩出头啊？”徐知凡跟寇忱块儿挤在窗口。
“没准儿，老袁向仗义。”有人说。
“……跟谁啊？”霍然问。
“不知道，管他呢，”寇忱又拍拍腿，“要谈恋爱。”
“吃药吧。”霍然趴到桌上叹口气。
“就不吃。”寇忱说。
“什什！”有人没听清地跟着喊起来。
“恋就是恋，没有早晚！”有人重复遍老袁话。
班里顿时阵口哨声响起，女生鼓掌，男生扑到窗口就冲办公室那边喊：“老袁，为你打CALL！”
主任冲过来打开窗户，指着这边：“干什！都坐回位置上去！上课铃响过听不见啊！”
班上人又坚持几秒钟，才退下来，回到自己座位上，但教室里就跟电影散场样，安静几秒就又热闹起来。
挤会儿，徐知凡看看寇忱：“你下节课还坐这儿？”
“嗯。”寇忱应声。
“你不要许川啊？”徐知凡笑着问。
“不要，”寇忱说，“要霍然。”
“滚。”霍然被他俩挤得只能坐在后面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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