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都愣住
，听两秒之后才反应过来，是有人在唱歌，唱得并不动听，而且听不出来唱
是什
。
“你姐？”霍然问。
“
姐上大学时候可是全市十佳歌手第二名。”寇忱说着指指右边，“是那边狗男女？”
“声音在这边。”霍然往反方向指
下。
“林子里？”寇忱轻声问。
“不经冻。”寇忱愉快地把睡袋上抽绳拉紧，把自己脸裹得只还能看到鼻子和眼睛。
“那你还脱那光？”霍然看到背包里掉出来盒巧克力，伸手拿过来，打开。
“哎，偷吃啊？”寇忱裹着睡袋坐起来，把手从脸旁边缝隙里伸出来，指着他，“你敢偷吃巧克力？”
“嗯。”霍然拿颗剥开，塞进嘴里，看着他。
“弄死你……”寇忱想把手从睡袋口伸出来，但没有成功，手卡在脸边儿上，“操，这个抽绳没有弹性吗？晚上要想拿点儿东西还得先解开？”
推他把，“让开点儿。”
“现在是不是开始夜聊？”寇忱突然有些兴奋，“那个睡袋还没打开过呢，是不是得先试下？”
“你现在试个屁，”霍然把灯拎进来，挂在帐篷顶上，“现在试不合适你不也得用。”
“万不合适还可以用你啊。”寇忱迅速地就脱起衣服。
霍然都没来得及阻止，他已经三下五除二地把自己扒得只剩条内裤，然后才扑到自己背包那儿开始翻。
“嗯。”霍然看着他。
霍然把睡袋侧面个小拉链拉开，伸手进去在他腿上抠抠。
“哎？好玩！”寇忱手缩回去，在睡袋里把抓住他手，“偷吃巧克力，还偷摸人……”
“要点儿脸吧！”霍然抽出手。
寇忱把手从口子里伸出来，冲他挥挥：“不要，脸算什……”
话还没说完，从帐篷外面突然传来个女人声音。
“你去测下智商吧行吗？”霍然瞪着他内裤上半截儿死神，“现在几度你知不知道啊？你怎不出去果奔？死神都快让你气活……”
“哎操，”寇忱翻两下直接把背包倒过来抖抖，包里各种东西瞬间全掉出来，“冻死，这帐篷不是加厚吗？”
“是加厚！不是带供暖，”霍然看他这架式，只好过去从堆东西里拎出睡袋，飞快地拆抖开，往帐篷里铺，“进去！”
寇忱飞身上前，只用秒，就钻进睡袋，僵两秒之后舒展开来，惬意地在睡袋里伸个懒腰：“还行，这个睡袋是-15吧？”
“嗯，”霍然坐在旁边，“其实现在用不上这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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