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从门外走进来
寇忱时，他简直想把手里外套砸过去。
——操！
寇忱走到教练身边站下，很有礼貌地笑
笑：“大家好，是文1寇忱。”
霍然给自己鼓个掌。
他很喜欢打篮球，摸到球就有点儿停不下来，跟几个队员玩
会儿三三之后，他看看手机，已经二十分钟。
“得去吃点儿东西。”他把球扔给个队员。
不能把寇忱就那
个人扔教室里，答应要请吃东西。
拿外套正要往外走，体育馆门被推开。
“你在教室等吧，”他说，“先去报个到，然后去吃点儿东西，消消食就训练。”
“好。”寇忱很配合，转身就往教室那边走。
霍然松口气，起码寇忱没再提要进体育馆看训练事儿。
体育馆里已经不少人，都是校篮，热身，打着玩，聊天儿。
“队长，”有人跟他打招呼，“来早啊。”
说，“就看你俩那个腻乎劲儿都吃不下饭，去看霍然训练。”
“封闭，”霍然说，“体育馆里门关，闲杂人等不能进。”
“要是进去，”寇忱看着他，“你请吃饭。”
“进去也会被赶出来。”霍然说。
“要是进去又没被赶出来，”寇忱说，“你请吃饭。”
教练走进来。
“教练好，”队员们都停下，“今天这早吗？”
“还是老时间开始，”教练说，“这会儿先给大家介绍个新队员。”
新队员？
霍然心里顿时丁铃当啷地响起来。
“还没吃东西，”霍然说，“会儿吃完再过来。”
“先玩把。”有人把球扔过来。
“玩屁。”霍然接住球，话虽然是这说，但拿到球之后他还是习惯性地往篮下带过去。
冲，急停，假动作过人，三步上篮。
漂亮。
“不是，”霍然简直无语，“你就不进去，也可以请你吃饭。”
“行，”寇忱指他，“说定。”
什鬼？
说什定？
直到走进学校大门，霍然都还没从郁闷中缓过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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