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看！”霍然吼
声，把抓住他
手腕。
“啊——”寇忱还在喊。
“别嚎！”霍然指着他。
“……疼啊操！”寇忱说，“你看什
看？好看吗？要不你给吹口气看能不能给把骨头接……”
“别动。”霍然紧紧抓着他手腕，然后捏着他手指平稳地往外拉。
总算是响。
“替强迫症谢谢你。”徐知凡在前面说。
“不客气，这是应该做。”寇忱说。
霍然放下手，他听着寇忱声音有些不对，感觉有点儿咬牙切齿，徐知凡也转过头。
“啊——”寇忱憋三秒之后吼起来，边吼边捧着手，“手指头断——”
虽然毫无意义，但不能输。
霍然数着，按响最后小拇指之后，咔，19声。
但第20声没有出现。
寇忱按个空炮。
霍然顿时阵得意，把手举起来，在寇忱脸跟前儿张开手指，慢慢活动着。
霍然看寇忱眼，有病？
他跟寇忱对视着，又按下中指，咔。
寇忱也按下中指，咔。
“那个餐厅……”徐知凡转过头，“那个……”
霍然按无名指，咔。
着他。
“你姐在那儿上班啊？”徐知凡及时打断他俩交火。
“嗯，”寇忱点点头，“不过她是行政。”
霍然没再说话，看着窗外。
他可算是发现，寇忱是个自来熟，跟谁都堆话可聊，连吹带乐，要是没有徐知凡，他跟司机估计也能聊得不分你。
寇忱不知道是因为疼还是震惊，瞬间没声音，只在嗓子眼儿里发出声：“呃……”
“哎哟！”司机吓跳，赶紧把车往路边靠过去。
说实话，要不是霍然看到寇忱最后那下，知道劲儿不小，这会儿听着寇忱喊声，他会觉得这傻逼是装。
喊得太他妈夸张，他差点儿都想趴地上找找看是不是手指头掉。
“看看。”霍然伸手。
“别碰！”寇忱缩回手，“疼啊操操操……疼死，手指不能动！师傅先去医院去医院要死——”
寇忱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又按下小拇指。
还是没响。
“剁吧。”霍然说。
“操。”寇忱低头看看自己手，左手小拇指抵着右手掌心又按下。
咔。
寇忱也按无名指，咔。
大拇指，咔。
也大拇指，咔。
“你俩学前班跳级上来吧！”徐知凡转身坐好，懒得再理他俩。
战斗还在继续。
烦得很。
聒噪。
徐知凡这个叛徒！
霍然皱着眉按下食指，指关节咔响声。
没等他按下个手指，旁边也咔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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