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儿？”寇忱问。
“关你鸡……”霍然话还没说完，徐知凡在旁边推
他
把。
“回家啊，还能去哪儿？”江磊说。
寇忱拿出手机看看时间：“吃烧烤去吧，
请客。”
“什
？”胡逸愣。
尤其还总跟寇忱块儿。
往前走没几步，前面突然闪出几个影子，有个甚至是从天而降，那个暂时被遗忘
从楼梯上飘忽着消失白色影子顿时就重新回到霍然脑子里。
好在几乎在黑影出现同时，他就听到徐知凡压低声音：“霍！”
徐知凡不愧是跟他从初中就同班铁子，知道这种时候必须马上自报家门，要不他下秒就能逃出去二十米。
“霍霍霍霍，霍霍霍霍，”寇忱突然唱起来，“霍家拳套路招式灵活……”
寇忱单方面宣布完比赛结果之后好几秒，霍然都没反应过来，震惊感觉把之前还没弄明白是不是白衣女鬼恐惧都给踹没。
“你先出楼，”寇忱重新从楼梯上跳下来，伸个懒腰，“先出来算输，还没想好让你给办什事儿，想好再跟你说。”
“你再说遍？”霍然看着他。
“想好再跟你说。”寇忱说。
“不是这句。”霍然说。
“吃烧烤啊，”寇忱说，“聊会儿啊，反正都出来，不想知道们刚在鬼楼看到什吗？”
“……看到什？”徐知凡也愣愣，转头看着霍然。
“会儿说，走走走走
霍然顿时阵郁闷。
果然，寇忱边唱边转过脸看看他，又转回脸看着徐知凡，笑得非常愉快：“你们这是来晚啊？”
“笑得这甜，看来是赢啊？”徐知凡说。
“嗯！”寇忱很夸张地用力点点头，想想又补充句，“就这种赌局，不是说，是个人就能赢他。”
“走吧，跟他废什话。”霍然非常不爽，但也说不什狠话，毕竟就算没有最后那下，寇忱也能赢他。
“你输，”寇忱说完就笑起来，边走边吹声口哨，“不过你要是不服，可以三局两胜，们再约两天……”
“不，输就输。”霍然打断他，三局两胜？不需要，他愿赌服输，他宁可认输也不想再进去。
寇忱回过头看看他，没说话。
操场那头有手电筒光闪过，虽然中间还隔着个足球场加四条跑道，寇忱和霍然还是都下意识地往旁边墙角躲躲。
不过很快那边手电筒光就换方向，往篮球馆那边儿去，霍然松口气，学校各方面管理都很严格，要是被保安逮着，明天老袁肯定就会找谈话，他虽然不是什优秀学生，也不愿意开学就老往办公室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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