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忱想想:“输给对方做件事吧,只要不犯法,什时候想好什时候说。”
“行,”霍然干脆地答应,“要都没先出来呢?或者并肩跑出来呢?”
“不可能,”寇忱说,“哪来那多事儿,你就说去不去吧。”
“去。”霍然说。
寇忱太小看他,他确是没去过鬼楼,不是不敢,是他根本就没想起来要去,学校说那是危楼,学生不让上去。
眼,“今儿晚上就把你捆鬼楼里过夜。”
霍然犹豫下,忍辱负重地弯下腰扫出寇忱同款姿势,但对于寇忱话他非常不爽:“说得鬼楼是你家似,进去站那儿让你捆,你他妈都未必敢进去,吹得跟唢呐似。”
“嗯……”寇忱停下来,想想,然后问,“行啊。”
“什?”霍然愣愣。
“你也不用站那儿让捆,”寇忱说,“1个小时,从12点到1点,先出来算输。”
当然……他是怕鬼,但有谁不怕鬼呢!
大家都怕鬼,他还有强项,别说个破楼过夜,他个人野地里拿个单人帐篷过夜时候寇忱都还没上初中呢!
“晚上去鬼楼?”霍然再次愣。
“放心,你要不敢去,也不会跟人说。”寇忱说完继续埋头扫地。
“赌注呢?”霍然问。
“随便,”寇忱说,“要输叫你爸爸。”
“用不着,”霍然说,“喜欢闺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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