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看着像是领头那个,听他话并没有什反应,口罩捂着脸也看不见表情,只能看到眼神里凶狠。
这人扫他眼之后,抬腿就往小面包屁股上踹脚。
“嘭”声。
还挺响。
紧跟着他旁边那人就扬起手,手里有根看不清质量棍子。
这种打扮在这种天气里并不少见,但这几个人身上散发出来气息,对于晏致远来说,实在是眼角扫扫就能判断出来。
这几个人也许就是要找个地儿吃饭或者住宿,但他这辆坏在这儿还看就拉着货车,对于这些人来说,就是个顺带手就能做活儿。
他啧声,大冷天儿,还这多麻烦。
几个人果然冲着车这边儿就过来,还有两个人手伸进衣服里,像是在掏东西。
晏致远叹口气,打开车门,拎着钢条跳下车。
比如腊月二十四,他车第八次坏在路上。
他下车打开引擎盖看半天也没找着毛病在哪儿,他又回到车上,有点儿吃不消,手指头都冻麻。
不过因为没发动机那点儿热气儿,他坐在车里也没暖和到哪儿去。
这段路正好是城乡交界,出送货饭店那片,眼下这儿连个开门商店都没有,只有两边连灯都亮不全几栋破楼,得过这块儿,才能到他工作那个批发市场。
他从兜里摸块破电子表出来想看看时间,他车上还有货,得今天送完,离得到是不远,就是想着要扛着货走过去,就有点儿郁闷。
晏致远在他扬手把棍子抡向车门玻璃同时,狠狠把手里钢条往上挥。
撞击声在寒风里传出去挺远,接着就是断木棍从领头那位脑袋上越过,飞出去。
动手事儿旦开头,就不能犹豫,谁愣神儿谁下风。
晏致
几个人大概是没想到这种天气里,辆熄火车上还能蹦下个人来,顿时块儿站住,有些吃惊。
“这货有主呢,”晏致远拎着钢条走到车后,跟他们几个面对面地站着,“大冷天儿,还是找地方喝点儿酒舒服,是不是。”
对方四个人,个儿都不低,看着也挺壮,不过晏致远并不在意。
这样人哪怕再来十个,只要他愿意动手,他就会动手。
至于会有什后果,就不在他考虑范围内,他考虑只有要不要动手。
电子表没电。
晏致远盯着片空白表盘看会儿,打开车窗把表扔出去。
在摇上车窗时候,他往后视镜上扫眼,看到后面走过来几个人。
都穿着皮猴儿带着个雷锋帽,脸上还有口罩。
晏致远弯弯腰,从车座底下抽出根二根粗钢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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