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吃饭吧？”初
问。
“没，”晏航看着
老爸看着他。
“
挺好
，”初说，“从来没，没有这
，好过。”
老爸还是看着他。
“这事儿自，自己跟爷爷他，们说，”初说，“你别说。”
本来想再加句你要说
跟你没完，但想想老爸受刺激已经挺大，这话他就咽下去没有说出口。
初顿时有些慌张,他怕老爸会突然接受不哭。
“爸……”他往老爸那边走过去。
“你到底怎回事？”老爸抬起头看着他,“你是不是真脑子有什问题啊？”
初停下脚步。
老爸没有哭，眼睛里满满都是郁闷和疑惑，还有隐约怒火。
这句话说出来之后,屋里变成片死寂。
老爸脸震怒表情在几秒钟之后变成震惊,瞪着初很长时间都没有能够再发出任何丝声音，举在空中手也直就那举着没有再动。
初也动没动。
他对于自己会说出这句话来同样震惊。
没有在心里彩排过,也没在心里琢磨过,甚至没有在脑子里闪过这样念头,但却就这脱口而出。
说完这几句，他也没等老爸开口，转身打开门走出去。
关门时候他又停下，犹豫下转身回屋里，把爷爷带过来那些吃拎上，再次开门走出去。
王姐给介绍份不错工作，但晏航不是特别有兴趣，他感觉自己需要静静，认真想想自己下步该怎走。
正跟王姐发消息聊着时候，客厅门被打开，初拎着两个大兜走进来。
晏航看眼手机上时间，有些吃惊，他都还没吃饭，初居然已经跟他爸吃完饭回来？
“脑子，挺好。”初说。
“那你为什喜欢个男啊！”老爸在桌上哐哐拍着，“难怪那会儿你对老张家丫头那冷淡！你这是有毛病啊！”
初没出声。
“你说你从小……”老爸说半又停下，大概是发现以“从小”这个切入点说不下去吧。
“从小也没,没人管，”初说，“那现在也，别管吧。”
其实从小到大，老爸没有打过他,相比老妈和姥姥,算是温和派，姥爷还会开开莫名其妙嘲讽,老爸只是记不清他几年级他班级号记不清他老师都有谁也记不清他多大……
也许这种“不上心”对于个小孩儿来说,跟言语和肢体,bao力有着同样力度伤害吧,只是当时感觉不强烈。
眼下再次尴尬。
初不知道现在应该怎收场，是继续说，还是沉默，或者是离开。
老爸在寂静阵之后,突然抱着头屁股坐到旁边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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