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奶奶都笑
起来，初
抓过他
手笑着搓搓。
“今年不开心都吓跑，”奶奶笑着看着他，“明年就是开心年。”
“啊。”晏航愣愣，也跟着笑。
“你们今天是不是上街转悠去？”奶奶问。
“嗯。”晏航点头。
“带没带你去后街那边啊，有个庙那条街？”奶奶脸上表情有些变化，带着几分恐惧。
“去……吧，”晏航看着她，“是有个庙……”
“你往里看吗？”奶奶紧接着又问，压低声音，“你要是往里看，会感觉有人在后面……”
“这孩子还真没吹牛？”奶奶站在桌子旁边。
初很得意，坐下之后他给大家倒上酒，举举杯子。
“都好好。”奶奶说。
“都好着呢！”爷爷说。
晏航看到两个老人眼睛里突然涌出来泪花。
晏航被奶奶表情和声音带得有些莫名其妙地后背发凉。
奶奶压着声音：“扯你头发……”
晏航突然觉得自己后脑勺上头发像是被风吹过似地轻轻动动，顿时心里阵狂跳，这种下意识惊恐有些控制不住。
“啊！”他喊声，猛地挺直背，转过头。
看到爷爷手正在他背后举着。
“好着呢，”他往窗外看眼，“你们看看初，都长成大小伙子。”
“是，”爷爷抹抹眼睛，笑着说，“这转眼。”
喝几口酒，老人情绪缓过来些之后，晏航正想找个话题聊聊，坐他在对面奶奶突然脸神秘地冲着他说：“五星，奶奶给你讲个鬼故事。”
“啊？”晏航愣愣。
“传统。”初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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