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能说得上来
，无论中餐西餐，”晏航说，“
都会。”
“哎哟，”奶奶看
看初
，“真假啊？”
“真，”初点头，奶奶走开之后他又看着晏航，“真？”
“假，”晏航笑起来，“吹牛从来都吹得跟真样。”
“嗯，”晏航偏开头装着看旁边花，打个呵欠，“花大吗？”
“碗口那
大，这楼里好多人都养，就这儿最大。”爷爷说。
“厉害，”晏航点头，看到初时候他笑笑，“早。”
“爷又显，摆花呢，”初笑着说，站到晏航身边又很小声地问句，“你怎起这，早？”
“起来上个厕所，”晏航也小声说，“碰上你爷爷，估计是以为起床，就给拉到这儿来。”
“又不怕鬼，”晏航啧声，“个老太太哄小狗鬼故事。”
“行。”初笑着躺到床上。
大概是累，他躺下没几分钟就觉得自己打呼噜，但让他意外是，旁边晏航似乎比他入睡还要快，在他还有意识时候，晏航呼吸已经变得很缓。
初翻个身，把胳膊很轻地放到晏航腰上，踏实地睡着。
这大概是他人生中第次因为过年而兴奋，天还没亮就醒。
笑笑。
“吃撑。”晏航说。
“吃不完没，事儿啊。”初摸摸他肚子。
“哪好意思不吃完。”晏航说。
“累吗？”初看着他。
“那你上，厕所吗？”初赶紧问。
“上，还能憋到现在。”晏航啧声。
露台赏花活动很快就结束，奶奶上来叫爷爷下去帮忙弄饭菜。
“真，来。”晏航说。
“会包饺子吗？”奶奶问。
手往旁边摸个空时候初猛地睁开眼睛，晏航居然没在床上？
他赶紧起床套衣服，奶奶正在客厅里忙活着，看他跑出来，往上指指：“五颗星跟你爷在上头呢。”
“哦。”初出门上露台。
露台已经被爷爷用塑料膜遮起来，假装是个温室，他上去时候，爷爷正在给晏航讲他花花草草。
“这个开春时候开花啊，”爷爷脸得意，“那就是片红，特别好看。”
晏航跟爷爷奶奶说话时候看着很轻松自然，但是他知道晏航应该并不是特别喜欢这种场合，毕竟是个独行侠。
“还行，”晏航说，“累是挺累，但是不烦。”
“奶话多。”初说。
“听她十句也比听你姥姥句强，”晏航说，“而且他们没问为什跟着你上这儿来过年，很怕回答这种问题。”
初笑笑：“啊，明天她肯，肯定给你讲鬼，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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