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初
叹
口气，“
耳朵都气，气趴下。”
“滚，”晏航笑起来，伸手在他耳朵上捏捏，“看看趴下没。”
晏航指尖有点儿凉，但是捏着他耳朵尖
关灯躺下之后，初很小心地往晏航那边蹭蹭。
“明天你辛苦下，帮套下被子吧，”晏航说，“该换个大被子。”
“嗯，”初侧过身看着他，“你不是说伤，伤口好，吗？”
“是啊，怎
？”晏航转过头。
“那你还，套不被，子吗？”初说，“那就没，没好啊。”
胳膊贴在晏航光滑
皮肤上，温热踏实。
他闭上眼睛，努力地调整着自己呼吸，慢慢地平静下来。
“初。”晏航松开他，看着他脸。
“嗯。”初也看着他。
“别瞎想，”晏航说，“听见没？”
随着电话里沉默，他手也开始有些发抖，最后那边挂掉时候，他整个人都有点儿抖起来。
他拿着已经没有声音手机，瞪着晏航。
心跳得很快，眼前有些模糊，东西都跟着心跳微微地晃动着。
“是……谁？”他问。
“不知道，”晏航拿过他手机，放到边，手指抬抬他下巴，看着他，“狗子？”
头象。”晏航说。
初笑着接起电话：“喂？”
电话那头没有声音。
“喂？”初又喂声，“谁啊？”
那边还是没有人说话，他把手机拿到眼前看着，晏航突然翻身起来，跪到床沿儿上，抓着他手，在手机上点下免提。
“傻逼，”晏航说，“就是不想套被子，天下最烦事就是套被子。”
“那也讨，讨厌套被，子啊。”初说。
“那没办法，你咬牙忍忍吧。”晏航说。
“欺负啊？”初叹气。
“不然呢，”晏航说，“除支使你还能支使谁。”
“嗯。”初点点头。
“答应事要做到。”晏航说。
“嗯。”初笑笑。
“睡吧，”晏航拍拍他脸，“有些事只能等，过好眼前就行。”
“嗯。”初应着。
“是，是爸……吗？”初看着他，“是吗？”
“不知道，”晏航轻声说，“也许是打错。”
“打错为，为什不出，声？”初声音还是有些发抖。
晏航没说话，伸手搂住他，搂得很紧：“没事儿，管他是谁呢，你现在好好就行，不用管别人。”
“嗯。”初搂住他腰。
他看着晏航，愣住。
“再问。”晏航悄声说。
“喂？说话？”初再开口时，声音有些不受控制地发颤。
他已经反应过来晏航意思。
电话那头，可能是老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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