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柜子里好几个行李袋呢,”晏航说,“随便拎个也比它好看啊。”
“这个丑,丑吗?”初看看手里袋子,就是个普通亮蓝色帆布袋子,因为要拿东西不多,它大小最合适。
“不丑。”晏航说。
“给你手,手机。”初从袋子里拿出手机,陪护大叔过来把袋子放进旁边柜子里。
“帮装上卡吧。”晏航笑笑。
但同伙不可能仅仅是因为觉察或者知道另个同伙死,就来对他做出点儿什,因为就算把他杀,对于这个人困境来说也毫无意义。
只能是这个同伙被逼得没有办法……
被谁逼?伤他能对谁产生威胁?
晏航慢慢抬起手,捏捏自己眉心,他直没敢去想老爸现状,死,还是活着,在哪里,在干什。
但现在他突然有猜测。
机是大叔,晏航也不好跟初聊太长时间,而且这会儿对于医院来说,已经很晚,电视断都个多小时,旁边床病人应该也睡着,他跟初随便聊会儿就挂电话。
听着大叔在旁边陪护小床上躺下,晏航轻轻叹口气。
今天晚上他应该又是睡不着,脑子里事儿挺多,情绪说不上低落,但也确不怎好,只有听着初声音时候能稍微打个岔。
电话挂,他顿时就陷入郁闷和极度无聊当中。
要说就这个人愣着,他也不是不习惯,但这愣着睡不着还不能动,就非常难受。
初正在弄手机时候,病房门被推开,个脑袋探进来,看眼,小声说:“晏航?”
“你怎来?”晏航愣愣。
“唐经理说你被打劫,”个女孩儿走进来,捧着大束花,身后还跟着好几个人,“们就过来看看啊,王姐开车带们来
虽然所有事都建立在假设之上,他还是无法控制自己这个突如其来念头。
晏致远这个老狐狸,应该没有死。
初大早扛着个行李袋走进病房时候,眼就看出来晏航昨天晚上没睡觉,脸色不好,比昨天看着要疲惫些。
“……上哪儿弄袋子?”晏航看着他。
“你柜子里。”初说。
晚上他也没睡着,也许是智商并没有被砍掉半,他脑子开始变得慢慢清晰起来。
除更清晰地感觉到伤口不适和全身酸痛之外,他对于那个偷袭自己人,突然有个判断。
这个判断让他心跳都有些加快。
崔逸说过,当年人不止个,如果老丁是其中之,无论是怎死,他同伙可能都有所觉察。
那个走路不稳人,年纪差不多能吻合,那就假设他就是那个同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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