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渴吗？”初
又问，“大夫说你可，可以喝棉，棉签……”
晏航没说话，闭上眼睛笑
起来，笑没两秒又皱皱眉，大概是拉到伤口疼。
“棉签沾水，”初纠正下自己
说法，又叹口气，“这
低笑，笑点
头发有点儿乱，嘴唇也有些苍白，鼻子里还插着管子，看上去让人心疼，不过还是很帅。
晏航就是这帅。
初笑笑。
这愣着没看多长时间，大夫就来查房，初这才回过神来，个晚上就这在手术和观察室里过去。
“现在还不能喝水，病人口渴话就用棉签湿润下，”大夫交待着，“胃管这两天得插着，肠蠕动完全恢复以后才能拔，拔之后就可以吃些流质半流质食物。”
初叹口气。
晏航是什时候从观察室里出来，初弄不清，反正很久，好多个小时。
他跟着护士小姐姐通忙活，把晏航送回病房。
大概是崔逸打过招呼，或者是多交钱，晏航住是个很高级双人病房，两张床距离挺远，中间帘子拉，基本能相互不干扰。
“七点大夫会过来查房，”护士说，“现在让他休息，有什事就打铃叫
们。”
初说，“现在也没，什大事儿，就是愣着。”
崔逸笑着拍拍他肩膀。
崔逸走之后，初继续在走廊里发愣。
晏航不知道要在观察室里躺多久，走来走去医生护士看上去都很忙，他也没好意思找人问。
不过他感觉不到累，也没觉得困，发烧对他似乎也没什影响，在这儿继续愣下去并没有什难度。
“嗯。”初认真地听着，生怕自己错过个字。
要上课时候他有这认真，肯定能考个重点高中。
八点多时候，晏航醒，眼神看着还有点儿迷瞪，不过状态还可以，冲初笑笑。
“疼吗？”初问。
“还行吧。”晏航说，声音有点儿哑，感觉说话有些吃力。
“嗯。”初点点头。
护士把门关好离开病房之后，初拿过旁边椅子，轻轻放到床边，坐下盯着晏航。
直到这会儿，他才终于完全放松下来，稍微感觉到腰有点儿发酸。
晏航应该是睡着，闭着眼睛，只在刚才推到病房换床时候他稍微睁开眼睛看看，然后又继续睡。
初托着下巴，动不动地看着他脸。
他倒是有些担心晏航。
晏航现在是醒着还是睡着？
麻醉劲头过去没有？
伤口会疼吗？
如果伤口疼，本来就总失眠晏航会不会更睡不着，就那躺着，身上还有很多管子和线，不能翻身什……会很难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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