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察室
门关上
，初
站在门口瞪着门。
崔逸伸手在他脑门儿上摸摸：“好像是有点儿烧，
去问护士要个体温计。”
初没出声。
崔逸走开之后他猛地蹲下去，把脸埋到胳膊里。
之前还觉得晏航脸色正常，现在手术完，晏航看上去却有些苍白。
“土狗。”晏航冲他笑笑，有些疲惫和虚弱。
“在呢，”初轻轻握握他手，把另只手背到身后，“给你摇尾巴。”
“嗯，”晏航笑着闭闭眼睛，过会儿又叫崔逸声，“老崔。”
“在呢，”崔逸在旁边应着，“不过不会摇尾巴。”
不知道过多长时间，显示屏上字终于变，晏航手术结束。
“怎
不，不出来？”初站起来，有些急切地瞪着手术室门。
给晏航手术大夫走出来，但没有看到晏航。
“先问问情况。”崔逸拍拍他肩。
情况还可以……失血不是太多……体质很好……
着天花板上灯。
初你太会挑时间。
你就非得今天说吗，就非得紧张得只敢在电话里说吗……晏航那边语气已经明显不对劲，你居然没有听出来……
他双手紧紧握在起。
直到崔逸在他手上轻轻拍拍，他才猛地回过神来。
晏航笑起来，旁边护士也笑：“状态还不错，笑得这开心。”
观察室不让进，初和崔逸只能在外头等着。
晏航被推进去时候看初眼：“狗哥，你去……量个体温，你发烧。”
“啊。”初愣愣。
“别操心，”崔逸说，“会儿给他量下。”
初站在崔逸身后，听着大夫跟崔逸说话，老感觉声音有些忽远忽近听不真切，大概还是紧张。
……没有伤到重要脏器……小肠破裂……
大夫大概是想说晏航伤得不是特别重，没有伤到重要部位，而且晏航体质很好应该恢复得快……但初还是觉得听到每句话都让他心里发疼。
晏航终于从手术里被推出来，但还不能回病房，护士说要先在观察室里待着。
初紧紧跟在病床旁边，盯着晏航脸。
“吃点儿东西，”崔逸递给他个小纸杯，“估计你吃不下，也没买大个儿，吃两口垫垫。”
初低下头，看看手里小纸杯，是个纸杯装泡芙，很香。
他定定神，咬大口。
这会儿还是冷静些吧，晏航还在手术室里，自己在这里琢磨这些，除会让自己魂不守舍帮不上任何忙之外，再也没有其他意义，无论自责与否，都改变不晏航已经受伤事实。
他咬咬嘴唇，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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