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害怕，这是
们员工价
咖啡，”晏航笑
笑，习惯性地想伸手在他脑袋上扒拉
下，想起现在是在餐厅才又把手收回来，“结账，你只管喝。”
“其实白开，水就行。”初说。
“你烦不烦。”晏航啧声。
初没说话，马上低头拿起杯子喝口，然后皱皱眉。
“不客气。”晏航笑笑。
看着他们家三口进电梯，他转身往回走，看到初有些局促地站在餐厅门口。
“在里边儿坐着，没事儿。”晏航说。
“占，个桌。”初说。
“现在没客人，”晏航笑笑，“你占仨桌也没事儿，只要不睡下。”
“多看两，眼试试。”初也笑笑。
初跟周春阳聊得还不错，晏航这还是第次看初这
跟人聊天儿。
他记忆里初就没跟人说过话，上两次跟同学块儿来时候，他话都很少，基本都是同学说，他在边儿听着。
就那样晏航都觉得他已经有神奇改变，起码能融入“同学”这个圈子里，而现在看着他跟周春阳居然能有说有笑，真是让晏航有些意外。
有些欣慰。
？
他只能低头继续切肉。
“哎，”周春阳突然笑起来，“你这表情吓跳。”
“什表，情？”初摸摸脸。
“下秒就要起来打表情，”周春阳笑着又叹口气，“行吧，你说不行就不行。”
初笑起来，犹豫下，回到之前坐那张桌前。
晏航过去给他倒杯咖啡拿过去：“大概还有会儿。”
“不着急，”初看看咖啡，压低声音，“是六，六十八杯那，那种吗？”
“你还看咖啡价格呢？”晏航也夸张地压低声音。
“没特意看，主要是吓，吓着就，记住。”初说。
有些……不爽。
晚餐时间差不多结束时候，餐厅里人终于开始慢慢减少，开始只出不进，晏航撑着吧台舒口气。
那边周春阳父母和初他们那桌吃完，叫服务员买单。
周春阳爸爸是VIP，晏航准备两盒月饼，让服务员包好亲自给送过去，再把他们家送到门口。
“谢谢航哥。”周春阳走在最后头，冲他笑笑。
初不知道自己刚才是什表情，大概心理活动太激烈澎湃，心里放不下都堆到脸上吧。
他挺不好意思地喝口饮料。
“初，”周春阳看着他，“你真是个神奇人。”
“那你没怎，怎见，过世面，”初说，“啊。”
周春阳笑半天：“有时候就觉得你特别特别简单，眼就能看穿，有时候又觉得这个眼看穿是假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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