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航叹口气,想想又笑:“吃吃吃,大不好得慢点儿,吃吧。”
初马上夹块鱼放到嘴里,吃得脸陶醉:“这什,什鱼?”
“听老崔他们都叫它寨花,”晏航说,“就是鲈鱼。”
“啊,”初看看,夹块放到晏航碗里,“为什不,不叫村花?”
“寨子大点儿?”晏航说,“听上去气派点儿?”
“干嘛?”初看着他。
“点几个别菜,”晏航说,“有伤口好像不能吃海鲜,发。”
“谣言。”初说。
晏航看着他。
“谣言。”初又说遍。
“门夹,夹,就,们宿,舍那个门是,是,是……”初没怎撒过谎,这紧张结巴得他自己都说不下去,最后只能停下来叹口气,“打架时,候弄。”
晏航啧声。
“快好。”初补充说明。
“自己包吗?”晏航问,“看看。”
初没动。
完这个才拿纸巾擦擦手。
然后抓着袖子往上扯扯。
扯两下他突然就停下。
把袖子又往下扯回去点儿。
余光里晏航没有动,应该是没有看见已经露出个角纱布。
初笑又吃两口。
确非常好吃,这家海鲜做得很好,虽然都是挺大众东西,什海蛎子蛏子还有各种螺,味道却非常好,加上这个让人放松和享受环境。
初顿饭吃下来连扎啤酒都没喝完,却觉得有点儿晕乎乎。
“还吃吗?”晏航问,“是不是
“你确定?”晏航眯缝下眼睛。
“周春阳脑,门儿上,”初比划下,“这,这大个,口子,中午还,出去买,俩螃,螃蟹吃。”
“这是什鬼理由?”晏航问。
“他本,地人。”初说。
晏航没出声,他又补充句:“不是谣,言也要吃。”
“信不信抽你。”晏航看着他。
初把手臂往前伸伸,搁到桌上。
晏航把他袖子拉上去,捏着纱布角扯起来看看,皱皱眉:“口子好像挺深?”
“还好。”初回答。
“还得有阵儿才能好,”晏航说着看看旁边,“服务员呢?”
这不是什大不伤,再有几天应该就能不用纱布,他不想让晏航担心,毕竟在晏航角度,他练拳他打架,是没有记忆,他直被欺负被人打记忆倒是满满当当。
他弄弄袖口,假装袖子捞到这儿就合适样子,然后伸手又拿个鲍鱼。
刚嘬小口汤,晏航手伸过来。
速度太快他都没来得及躲开,晏航已经用手指勾着他袖口挑。
“怎弄?”晏航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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