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楼时候崔逸正拿着手机对着楼前朵花拍照。
“拍花?”晏航过去问句。
“嘘。”崔逸说。
刚嘘完就有只蝴蝶从花上飞起来,扑着翅膀往花坛里头飞过去。
“不好意思。”晏航说。
应该是崔逸给他准备。
这个人非常细心,他刚才在浴室看看,不光洗发水沐浴露牙膏牙刷全都准备好,连剃须膏都有。
跟老爸真是巨大反差,这样两个人居然会是朋友,而且还是这种可以……托孤关系。
虽然他俩对起假名口味非常致。
晏航把新卡放进手机里,旧卡他并没有扔,放到那个小盒子里,而且他知道自己会直给那张卡充值。
晏航拿出手机想打个电话,手机拿出来之后他又犹豫。
初应该已经知道他走吧。
他没有告别,甚至没有留下任何信息。
他害怕,他不知道该怎去面对这样分别。
他对任何地方,任何人,都没有留下过什记忆,唯有那里,还有初,可偏偏是这样记忆,让他根本不知道应该怎说怎做。
无论是逃跑还是求助都太容易。
但老爸没从那边走。
至于为什,晏航大概能猜到,因为再往里都是老旧小区和旧街道,监控不全,以晏航对老爸解,他偶尔出去转悠,看看哪儿没有监控就是顺便事儿,毕竟是个睡觉都留三分清醒老狐狸。
只是那些血。
那大量血,说明他伤得很严重,他是怎能带着那样伤,避开监控消失?
“拍着玩,”崔逸说,“朋友圈里仙女儿都发花花草草,总发烤串儿实在太不和谐。”
晏航笑笑。
“走,吃饭去。”崔逸把手机收好。
“吃什?”晏航问句。
“烤串儿,”崔逸说,“或者
但他也知道自己不是为老爸,因为如果老爸要找他,定不会直接联系他,只会先联系崔逸。
大概是为初吧。
明明连道别都找不到合适姿势,却会留着联系工具。
有点儿好笑。
崔逸就住在旁边那栋楼,接他电话就在楼下等着他。
而初并不知道。
初只知道他不告而别。
晏航拿着手机,在手上来回地转着。
转好几分钟之后,他看到茶几上放着个小纸袋。
是张电话卡。
晏航现在能判断出来,就是有人接应。
那个出门前打来电话人,就是接应他人。
是谁?
晏航回到客厅,这件事他暂时不可能分析得出什有用内容来。
他看看时间,该吃晚饭,崔逸还在等他块儿去吃饭,虽然他现在完全可以辟谷半个月,但崔逸得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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