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你联系过你爸爸吗?”
“没有。”晏航感觉自己应该录个音,对于警察问题他基本都可以用“没有”和“不知道”来回答。
“他这多天没有回来,”警察看他眼,“你都没想过联系下他吗?”
“没有,”晏航说,“们直这样,他什也不跟说,什都不问。”
“好,”警察点点头,递张名片过来,“谢谢你配合,如果有什你遗漏细节,想起来可以随时打电话给,们可能还会找你解情况,希望你能继续配合。”
“接过什电话没有?”
“……接过,”晏航点根烟,“接电话之后出门。”
“你知道是谁打来电话吗?”
“不知道。”
警察看着他:“你没有上学是吗?”
门?”警察把照片收好。
“周三上午,快中午时候吧。”晏航没有隐瞒,警察能找到他,自然是已经掌握老爸情况。
“之后有没有回来过?或者联系过你?”警察又问。
“没有。”晏航回答。
“他出门之前有没有说过什?比如说见什人?”警察继续问。
“会。”晏航说。
警察离开。
晏航关上门时候,感觉所有力量像是被从身体里猛地抽走。
块儿被抽走,还有四周空气,光,和颜色。
他慢慢地蹲下,抱住头。
“没有,”晏航说,“抑郁症退学,有诊断书。”
“这样啊,”警察轻轻叹口气,“你还有别亲戚吗?”
“没有。”晏航回答,他不知道这几天时间里,警察掌握多少情况,也不知道老爸还有多少他并不知道过往。
“他有没有说过为什来这里?”警察问。
“没有。”晏航弹弹烟灰。
“没有,”晏航说,“就说有事儿要出去。”
“他在这里还有没有别认识人?”
“没有。”
“这段时间有没有人来找过他?”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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