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
飞快地在心里算
算：“差不多，学期。”
晏航笑：“很久吗？”
“嗯。”初也笑笑。
电视上开始放天气预报，晏航正想拿遥控器换另个台
时候，响起手机铃声。
他心里猛地惊，拿起手机时候用力有点儿过度，直接咔地声把钢化膜给捏出两道裂纹。
“是
……响。”初拿着手机站在他旁边，脸震惊地轻声说。
晏航看眼自己黑着屏手机，把上面膜给揭掉扔到茶几上：“是你妈来骂你吧？”
“可能。”初有些勉强地笑笑，接起起话。
虾弄好之后他把丸子和白菜块儿炒，再煮包速冻饺子。
初把碗筷摆好，菜也端出去放在茶几上，还拿冰红茶也放好。
晏航过去摸摸瓶子，是冰，应该是初刚才提前放冷冻室。
他看眼沙发上老爸总坐那个位置，坐下去，然后拿遥控器打开电视。
不用换台，直接就是本市新闻播放中。
儿已经把虾递过来。
他把虾倒进锅里：“去拿冰。”
初马上去冰箱里找到冰盒拿过来。
“都倒在碗里。”他说。
“好。”初拿过个大碗，把冰盒往碗沿上哐哐哐砸几下。
“你不用回来！死外头吧！”电话刚接通，老妈声音就炸出来，“个个想不接电话就不接，想不回来就不回来！想旷课就旷课！那就别回！谁敢回来就打断谁腿！”
没等初出声，老妈电话已经挂掉。
“回去吧，”晏航说，“没事儿，就是有点儿心烦，睡会儿就好。”
初站着没动。
晏航看他眼：“你跟认识多久啊？就这
能操心。”
顿饭他俩都没说话，边吃边看着新闻。
新闻如既往地鸡毛蒜皮鸡零狗碎，没有提到河边杀人事件。
市台记者效率都不如微信朋友圈。
不过晏航觉得自己看新闻只是个程序，吃饭时候得有这个声音，他并不确定真有这个新闻内容时候他是不是愿意去看。
吃完饭，初长工之魂依旧，飞快地就把茶几上东西都收拾走，在厨房里通忙活之后案台都块儿擦干净。
动静挺大，晏航让他吓跳，转头看着他：“你磕冰还是砸碗呢？”
“砸不坏，”初又敲下，冰箱里冰块都掉进碗里，“有，有数，放心。”
初做事很麻利，句话就知道他要做什，弄完冰块之后就直接去倒点儿凉白开，把碗冰水放到他手边。
晏航把虾捞出来放进去：“再来碗，冰透虾肉才嫩。”
“嗯。”初照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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