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知，知道。”初
说。
晏航转头看着他。
等
半天初都没再说话，垂着眼皮很认真地吃完块披萨才看他眼，然后愣愣：“啊？”
“啊个屁？”晏航有些无语，“下文呢？”
“什，什
？”初还是看着他。
初也笑笑。
“有些事儿吧，得长大才想得透。”老爸说句。
初抬眼看着他。
“比如你首先是你自己这个事儿。”老爸说。
初没说话，又咬口披萨。
初看老爸眼，突然笑。
“哈哈。”老爸也跟着尴尬地笑两声。
“没，没事儿，”初咬口披萨，“都认，识她。”
“哦。”老爸应声。
“她总这样吗？”晏航索性也不再绕圈子，直接问。
“吵个架为什要这夸张。”晏航咬口披萨。
说实话，他们去过
地方很多，倒是见过天儿热时候敞着怀叼着烟袋老太太，也见过打架时候扯头发扯裤子，但吵架时候要光膀子还真没见过。
“不知道，她要没光膀子就过去凑个热闹……”老爸话没说完，看眼初。
老爸是个老狐狸，他从小到大任何细小情绪反应都逃不过老爸眼睛，他马上知道初可能认识这个老太太。
而现在初拿着块披萨艰难地咬口在嘴里直嚼着样子，又明显不仅仅是认识这简单。
“他就是告诉你他知道是什广场，”老爸在边乐得停不下来，“要什下文，要什下文。”
“然后呢？什广场？在哪儿？怎去？”晏航连串地问，“还是
沉默着吃会儿，老爸终于找到个合适话题：“看新闻，过两天有个音乐节，可以去凑个热闹。”
“在哪儿？”晏航问。
“什什广场。”老爸说。
“什什是什？”晏航边吃边问。
“……没记住。”老爸回答。
初点点头。
晏航没出声，似乎有点儿明白初性格和为什他会被人欺负，姥姥这种言不和就光膀子行为，肯定是很重要原因。
“她是不是精神有问题？”晏航想想又问。
“没，”初摇头，“她就，就是女中豪，杰。”
老爸没忍住笑起来。
晏航马上想起那个脸涂得煞白长短蚯蚓眉老太太。
……这就非常尴尬。
他跟老爸对下眼神，正想把话题岔开时候，初终于把那口披萨咽下去，轻声说句：“那是，姥姥。”
这话晏航实在是接不下去，他看着老爸。
“你姥姥啊？”老爸只得硬着头皮迎难而上，“那你姥姥……性格挺火爆啊，女中……豪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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