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到它掉毛季节,”程恪拿张湿纸巾给江予夺,“不过它冬天也掉,年四季都掉,它为什总掉毛?”
“你掉头发也不分季节啊,”江予夺边擦脸边说,“只是你头发没他毛多而已……这问题你都纠结大半年。”
“纠结过吗?”程恪问。
“你都纠结得说梦话……”江予夺笑笑。
“……是?”程恪愣愣,想想也笑,“你偷听说梦话。”
“很少,”江予夺说,“吃着药呢,偶尔看到,或者听到什,都还行,不去看也不会注意去听。”
“嗯。”程恪在他旁边坐下。
“李大夫说比很多别病人症状还轻些,不过……”江予夺咬咬嘴唇,转过头看着程恪,“控制稳定和好,是两回事。”
“知道。”程恪笑笑。
“这辈子可能都好不,有可能会复发,”江予夺说,“还得吃些药。”
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
江予夺觉得程恪这个士别都不知道多少个三日,居然还是个流氓,点儿长进都没有。
不,也不是没有长进,按流氓程度来说,他长进还是不小。
不过自己长进也不小,如果是以前,程恪说出这样话,他可能多少有点儿不习惯,冲击力有点儿太强。
但现在程恪说出这俩字儿时候他除老流氓这个总结之外,居然没有什别感觉,没有不习惯,也没有不自在。
“有机会给你录下来。”江予夺说。
“你……”程恪突然想起来,“你现在手机用着吗?是不是换号?你是怎跟罗姐联系?”
“罗姐直接过来看,或者打电话到李大夫办公室,”江予夺揉揉鼻子,“手机放家里,你都没找到吗?”
“放家里?”程恪非常震惊,“放哪儿?”
“你都没找吧,”江
“知道,”程恪转过头也看着他,“你不用担心这些,真要跑,你第次跟动手时候就已经跑。”
“李大夫说还有很多认知上问题,得慢慢来。”江予夺抱起喵,把喵肚子捂在自己脸上。
喵肚子很软,有很多绒绒细毛,捂在脸上很舒服。
而且大概是刚洗澡,喵闻起来就像个香粉团子。
就是拿下来时候,沾脸毛。
也许是因为他现在很想亲程恪下。
只是环境条件不允许,旁边就是病房,还有医生办公室,所有窗户都对着这个院子。
“李大夫说再观察阵儿你就可以先出院。”程恪说。
“现在就可以出院。”江予夺看着他。
“还是要配合,”程恪说,停停又有些犹豫地小声问,“你现在还能……看到他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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