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在罗姐口中听到江予夺相关内容时,这种心疼竟然会让他有丝喜悦。
他跟江予夺同样害怕,他会扛不下去去,会离开,很多事都会淡下去。
而现在他这瞬间反应,让他直以来都没有觉察但又确实存在焦虑都沉下来,整个人都安宁平静。
他看看自己紧紧捏着杯把手指:“那……”
“觉得你可以去试下,跟他医生先聊聊,听听他意见,是不是会对小江会有帮助,或者有没有别更合适方式。”罗姐说。
“楼下?”罗姐更吃惊,“好好,这就下来。”
程恪尴尬在罗姐从门里走出来时候到达顶峰。
他快三十人,按江王八蛋虚岁制度,他已经三十,结果干出这件跟小屁孩儿样冲动事儿来。
虽然他说是出差,但罗姐看到他手里抱着喵时,眼神就已经告诉他——天哪这是千里追夫吗。
“是不能跟你说小江在哪里,”罗姐跟他在旁边小咖啡馆坐下之后就先说句,“只能跟你说他现在状态还比较稳定,治疗效果也是不错。”
吃几颗就趴下。
“要是不行,你就还得跟回去。”程恪摸摸它。
要是见不着人,明天就可以回去。
程恪突然有些忐忑,他已经很多年没有过这紧张期待又害怕失望情绪。
本来觉得睡夜之后能平静些……抱着喵走出酒店时候确还挺平静,但上出租车报出罗姐地址时,他又开始不安。
“谢谢您。”程恪
“不是来问您他在哪里,”程恪笑笑,在手机上打开地图递到罗姐面前,上面已经设好目地,“是打算直接过去,所以……主要是想先跟您解下,他现在状态,合适见吗?毕竟已经几个月,如果他直觉得会等不及会走,又直不出现,怕他会失望。”
罗姐看着他,过会儿才轻声说:“他大概是有这样担心,说要不要跟你联系下,他说不用。”
程恪突然就觉得心疼。
有些久违感觉。
这段时间,他从焦虑中平静下来之后,就是等待,所有跟江予夺有关东西都能让他恍惚,而等待时间越来越长,他开始不再恍惚,所有切都像是种早已经养成习惯。
到地方之后他给罗姐打个电话。
“小程你好。”罗姐接起电话。
“罗老师您好,”程恪清清嗓子,“……出差路过您这里,不知道您有没有时间出来坐坐?”
“啊!”罗姐有些吃惊,“你在哪里?”
“就……就在……”程恪突然有些不好意思,“您办公室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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