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江予夺就这乱七八糟在他脸上脖子上通连亲带啃,程恪甚至能感觉眼皮儿都被江予夺叼口。
这样江予夺,他只在春梦里见过,真实,带着湿度,还是第次。
程恪呼吸被烧得有些混乱时候,江予夺贴在他耳边哑着嗓子问句:“要吗?”
“……什?”程恪思维在这上头格外敏捷,迅速回句,“你不是不接受上床?”
“不上床,”江予夺说,“手,要吗?”
,他尽量让自己表现得平静些,不让江予夺觉得这是件多大事,“身炮仗味儿。”
“帮你。”江予夺说。
“不用,”程恪笑笑,“你伤口不要碰水,就随便冲下。”
江予夺没出声。
程恪拿换洗衣服进浴室。
程恪几乎能听到自己身体深处爆炸声音,感觉气浪都能把他掀上天,他连0.1秒犹豫都没有:“要。”
脱裤子之后他扯着自己羊毛衫有些发愁,这衣服早上江予夺帮他穿时候都差点儿把袖子撕,这会儿他自己估计不太可能脱得下来。
正琢磨着要不要叫江予夺帮忙,浴室门被推开。
“你怎……”程恪回过头。
江予夺进浴室,回手把门带,扑上来搂着他就狠狠吻上来。
程恪猝不及防,被他压在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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