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头发,头发也挺好,年前就在楼下小理发店剪,为省事儿理得比较短,程恪觉得理发师手艺还行。
其实切都挺好,老爸看不顺眼,是跟他以前不太样,二是跟老爸要求也不太样。
第点就算,第二点……他长这大,有十几年都是这样。
“您
“不冷。”程恪说。
“开着窗说话冷。”老爸瞪着他。
助理过来打开车门,向程恪做个请上车手势。
程恪叹口气,弯腰上车。
“大少爷,”司机老胡回过头跟他打个招呼,“瘦不少啊。”
走出江予夺家楼道之后,就能清楚地看到老爸车,停在前面拐角书报亭旁边。
江予夺那些让人不能细想“训练”,让他在某些方面确是比普通人要厉害得多,江予夺意思是车里还有别人,但程恪这会儿连驾驶室里那个模糊影子都不能确定是不是个人……
他回头往江予夺家窗户看看,窗帘从这个角度看过去是拉着,但他知道江予夺就在窗帘后头看着他。
正想转头往车那边走时候,窗帘缝里伸出伸手指头,冲他晃晃。
程恪笑起来,心里阵暖洋洋。
“是?”程恪摸摸自己脸,老胡跟着老爸有二十年,跟老爸配合非常默契,这个招呼无非就是想提醒他,离开家就肯定吃苦,他笑笑,“以为会胖呢,这半年心情特别好。”
“心情特别好,”老爸冷笑声,“把自己过成这样子就是你想要吗?”
“过成什样子。”程恪说。
“你看你穿是什?头发什样?还有你这手……”老爸说到这儿就停,大概是想起来这手跟程怿还有点儿关系,“看你现在跟这儿很搭调嘛,要说你现在是个收保护费,点儿也不吃惊!”
程恪看看自己,身上是江予夺那件外套,因为要坐飞机,下面穿是条牛仔裤,看上去确……没以前那讲究,不过挺舒服。
今天天气还成,风也没有前段时间那刺骨,他拉拉衣领,往老爸车走过去。
离车只有几米距离,程恪才看清车里确还有别人,驾驶座上是司机老胡,他认识,副驾上坐着个男人是老爸助理之,老爸出门都会跟着,其实就是保镖,老妈直觉得直接说是保镖不吉利,反倒会招来麻烦,所以这些人就直都是老爸助理。
程恪直走近车子时候,副驾助理下车,站在车旁看着他。
程恪没看这人,走到后门停下,看着车窗。
几秒钟之后,车窗放下来,老爸脸露出来,看到他手上石膏皱皱眉:“上车说吧,风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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