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说得也不是太多,每次情绪都很不稳定,”程恪皱皱眉,“现在大概就知道他小时候应该是被关在什地方,有很……残酷训练,还有比赛,他提过爸爸妈妈,别小狗这些……”
罗姐吃惊地往江予夺那边看好半天才转回头来看着程恪:“这些都是他跟你说吗?”
“是。”程恪说。
“他都没有跟提起过。”罗姐看着他。
程恪愣愣,猛地坐直。
“说起来还挺意外。”罗姐说。
程恪低头喝口咖啡。
“不是意外小江会交男朋友,”罗姐笑笑,“小江交女朋友也同样会意外,他对亲密关系有自己定义,进入他划定范围之内,是很困难事。”
程恪想起来江予夺说关于“朋友”那些话。
“但他认定是朋友人,会全力以赴地付出。”程恪说。
江予夺还趴在桌上,手指捏着只猫耳朵,轻轻揉着,程恪眼就看到他眼圈有些红,不过没有眼泪。
“嗯?”江予夺没有动,只是看他眼。
“罗姐很保护你,她想先知道咱俩是什关系。”程恪轻声说。
“男朋友。”江予夺也轻声说。
“好,那告诉她。”程恪拍拍他手。
“不过相关案情是解,”罗姐看出他疑虑,“接触他之前,对他全面情况都是解,但是他不会主动跟说,除你……应该也没有主动跟任何人说过。”
“嗯,他最好朋友都不知道,”程恪松口气,但罗姐说出“案情”两个字,又让他心里猛地抽下,过会儿他才看看罗姐,“他说爸爸妈妈,是什人?”
“亲生母亲和继父。”罗姐回答。
程恪感觉到自己后背阵发凉,头皮都有些炸。
“他是在大约四岁时候开始‘训练’,所以母
“他害怕失去,所有他认为从他生活里离开人,都是因为他错误。”罗姐说,“所以为尽可能地避免错误出现,他会尽可能地把‘朋友’要求提高,范围缩小。”
程恪轻轻叹口气:“跟他小时候经历有关系对吧?”
“小时候?”罗姐看着他,“小江跟你提过吗?”
“嗯,提过些。”程恪点点头。
罗姐脸上表情明显有些意外,过会儿才又问句:“关于哪些?”
“什都可以说,”江予夺说,“你想跟她说什都行。”
“嗯。”程恪点点头。
回到桌子旁边坐下,程恪清清嗓子:“是江予夺……男朋友。”
“看出来,”罗姐并不意外,笑着点点头,“出机场时候就有这个感觉。”
“是。”程恪有些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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