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想得
点儿也不多！”程怿嗓子都有些哑
，“能感觉得到！这
多年能感觉得到！每天都能感觉得到！”
程恪皱皱眉。
程怿突然伸手把抓住他
衣领，抓得非常紧，程恪猛地感觉有些喘不上气来。
“希望你从来就没有出生过！”程怿对着他吼着，发红眼睛里闪着细小光，“最不想要就是哥哥！”
程恪想要扳开他手，但没有成功
程怿这话说得字句，声音冷得发硬，盯着他眼神里满满全是愤恨。
说实话，看到这样情绪外露丝毫没有掩饰程怿，程恪有些意外，他知道程怿想赶走他，但他既不知道真正原因，也没想到程怿对这点会如此迫切。
“该说到做到，都会说到做到。”程恪看着他。
“你不要跟放屁！”程怿扳着车窗凑近他，压低声音吼声，“要你消失！要你不再出现在爸面前！”
程恪没有说话。
拍：“你钱。”
程恪看到他按在车窗上张银行卡，笑笑：“钱，你卡？”
“你卡，”程怿说，“你把你玩沙画赚第笔钱存在这张卡里，给妈，还记得吗？”
程恪眯缝下眼睛，程怿这句话戳得他有些难受。
他当然记得，他还记得老爸当时在边不屑而又失望表情。
“不想再听见你名字！”程怿声音点点提高，“不想再在这个家里看到你痕迹！不想再在努力做好切时候！爸心里永远在想如果是程恪会怎做！你听懂吗！”
程恪看着他有些发红眼圈，还是没有说话。
程怿这些话，让他有些吃惊。
“你是个废物，程恪你是个废物，你注定这辈子都会让爸失望，你这辈子都不可能让他满意，”程怿咬着牙，“所以请你消失，请你这辈子都不要再出现！”
“爸想法没有人知道，”程恪说，“你是不是想得太多。”
这张卡老妈收下，而且直留着，程恪不知道程怿是怎拿到，但他不想问，程怿用这张卡给他钱，无非就是要刺激他下，提醒他在很多很多年以前，老爸就已经对他失望。
“密码没有动，”程怿把卡递进窗户里，“没有人记得密码。”
程恪把车窗放下来，接过卡，随手放到手套箱里。“要不要再给爸打个电话，”程怿唇边带着冷笑，“告诉他没有开放性骨折，只是骨裂？”
“会儿查给你回复，”程恪说，“你好好养伤吧。”
“不用给回复，”程怿看着他，“希望你说到做到，从此以后，你跟这个家，不再有任何关系，也不要再有任何联系，说到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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