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不是不知道要干什
，”程恪说，“你是不知道怎干
。”
“……滚。”江予夺瞪他
眼，转开头。
程恪觉得在这种激情戛然而止但是又还意犹未尽应该继续再品会儿
情况下，如果突然控制不住狂笑起来，是件非常煞风景破坏气氛事。
但他还是没能忍住。
偏过头冲着沙发靠背笑得有些控制不住。
“什？”程恪愣两秒钟，突然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狂笑冲动，他咬牙忍着笑，轻轻推下江予夺。
江予夺侧过脸，眉毛拧着：“也不是不知道要干什，
知道要干什……也不是，就反正……不太习惯。”
“知道，知道。”程恪在他背上搓搓。
“你知道什？”江予夺撑起胳膊看着他。
“……就随便说说。”程恪说，他这会儿脑子不太够用，确是没明白江予夺想说什。
靠。”程恪憋着气，江予夺这扑，差点儿把他给砸岔气儿。
江予夺没动也不出声，还是那埋着头。
程恪脖子那儿能感觉到他热乎乎呼吸，抬手又在他背上搓搓：“没事儿，这个就是……冲动。”
“没。”江予夺捂在他肩上说。
“你……Y是吧？”程恪感觉到些什，这兴奋而激动场景之下，他实在不知道自己为什会有点儿想笑。
江予夺转回头看着他，看好几秒钟之后骂句：“操！”
程恪笑完之后，感觉自己什想法都没有，之前激情和兴奋都已经被扫而空，心无杂念。
江予夺进浴室洗个脸，出来时候
江予夺起身，把他腿往里推推，坐在沙发上，拿根烟点上。
程恪拽着他袖子使使劲，也坐起来，靠在沙发扶手上：“你是不是坐在喵拉屎那块儿上头？”
“也不是不习惯……”江予夺叼着烟，想半天，最后跟下决心似咬牙，转过脸看着他，“大概是想到后边事儿，就突然不知道怎办。”
程恪没说话，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他说是什。
江予夺叼着烟，因为烟雾往上走，他眯缝起眼睛，看上去脸嚣张，程恪实在有点儿无法把他表情和他想表达内容联系到起。
“你不也样？”江予夺还是闷着声音。
“是啊，”程恪把手摸到他衣服里，在他背上摸着，光滑皮肤上能摸到几条凸起伤疤，“那也没停下啊。”
“不是因为这个。”江予夺说。
“那是怎？”程恪问，“被手机铃吓吗？”
“你他妈才会被手机铃吓着，”江予夺啧声，停停又叹口气，“是……就，不知道要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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