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江予夺明显愣
下，“这个……还说出来……是不是有点儿……傻逼？”
“是有点儿傻逼，但是
说出来不是要征得你同意，只是想告诉你，”程恪说，“你不要躲，也不要推，是伤员。”
江予夺没有说话，看上去有些茫然。
程恪兜着他后脑勺吻上去。
程恪伸手推开旁边
门，江予夺站在门口冲他笑笑：“要不你自己唱吧……不过没买生日蛋糕……”
“你什
时候发现在这儿？”程恪问。
“你刚过来就发现，”江予夺说，“客厅灯开着，你脑袋影子在窗户上有个篮球那大。”
“……操。”程恪说。
“喜欢吗？”江予夺回手指着灯，“这个灯？算惊喜吗？”
到木条中间，再拧上灯头，最后固定在顶端木条上，这个灯就算是完工。
看到江予夺把灯拎起来往院子中间架着根晾衣杆上挂时候，程恪站起来，突然觉得心跳得有些厉害。
灯做好，惊喜也很大，江予夺该进屋叫他。
但他没舍得马上跑回客厅假装看电视看睡着，还是站在窗边看着江予夺。
江予夺把灯挂好，电线也插到插座上，又把院子里原来亮着那个灯关掉。
“喜欢，”程恪点头，“非常惊喜。”
“没想到吧，”江予夺有点儿得意地扬扬脸，“是不是挺牛逼。”
“是。”程恪盯着他看两秒，然后抬手抓住他衣领，“过来。”
“嗯？”江予夺往前迈步，跟他面对面地站着。
“现在要跟你接个吻，”程恪说，“跟以前那些都不样。”
程恪正想赶紧拿着椅子回客厅时候，江予夺突然转过身，看着窗户这边，说句：“生日快乐，程恪。”
这句话说完同时，他按下开关，灯亮起来。
暗黄灯光从交错木条后面投射出来，有些混乱光斑和阴影铺满整个院子，还有站在灯下江予夺。
程恪愣在原地。
“生日快乐，”江予夺往这边走过来，“……陈庆说唱歌跑调，就不给你唱生日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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