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就跟你那个下三滥混混男朋友样。”程怿咬着牙字句地说。
“没错,现在就是个下三滥混混,跟男朋友样,”程恪也字句,“所以你赶紧拿着那些照片,去告诉爸妈,已经彻底成个废物,不需要再对有任何期待。”
“下三滥混混,”程怿突然冷笑声,“你真觉得你说全吗?”
程恪没有说话,程怿这句话突然让他心里寒。
“程恪,”程恪扯张纸巾,在鼻子上按按,又看眼,然后扔下纸巾慢慢走到他面前,几乎跟他鼻尖对着鼻尖,“你对你男朋友就没有别补充吗?”
脊梁发寒。
“二三。”程恪干脆利落地数完三个数,扬手拳打在他鼻梁上。
那多年拳不是白练,程恪这拳虽然用是左手,却依旧结结实实,力量分毫不减。
程怿往后仰着退两步,弯腰捂着鼻子,半天都没有动。
“问你为什。”程恪又说遍,声音依旧冷静平稳。
程恪声音也冷下去:“你对男朋友兴趣超出能忍受范围,你想出柜吗?”
“程恪,”程怿盯他会儿,“你真不介意告诉爸妈,你男朋友不仅仅是个街头打架收租混日子流氓,还是个从精神病院逃出来疯子?”
“程恪!”程怿抬起头,冲他吼声,表情已经无法再保持惯常平静,“你疯吗!”
“今天从这里离开时候如果没有得到答案,”程恪盯着他,“那你就能看到真疯是什样。”
程怿没有说话,也死死地盯着他,程恪甚至能听到他因为愤怒而点点变得粗重起来喘息声。
“你认定让人拍那些照片是吧?哪怕你想不出来能用那些照片怎害你,对吗!”程怿声音低沉哑沙,带着掩不住怒火。
“没错,”程恪眯缝下眼睛,“就是认定你要害,就像你认定不肯放过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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