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罗,”江予夺边戳手机边头也没抬地回答他,“叫她罗姐,
“嗯。”程恪点点头,听到江予夺今天晚上不在他那儿守夜,他有点儿失望,但又很快因为自己这点儿失望而有些尴尬。
“叫人在附近转着,”江予夺说,“如果那俩人还会来,想看看他们是冲你还是冲。”
“……哦!”程恪恍然大悟。
江予夺扫他眼。
“也许没有们想那严重,可能弄错也不定,”程恪说,“老板说那儿小偷不少,可能想偷东西,以为被发现。”
江予夺点两份拌饭,都另加肉和菜,往桌上放,程恪立马感觉自己吃完这大锅有点儿困难。
“怎还加菜?”程恪费劲地用左手拌着。
“还加蛋呢。”江予夺说,“省得你说抠。”
“真记仇。”程恪说。
“嗯。”江予夺点点头,伸手把他这锅饭拿过去,很快地拌着,“不是说,有时候看你做什事儿真是让人着急啊。”
“有吧,那会儿也能吃挺撑。”江予夺说。
“抠门儿。”程恪说。
“也不是抠,”江予夺说,“不知道卢茜能留多久,万下个月没钱呢,就意思意思吧。”
程恪没说话,他想想自己初中那会儿状态,其实别说是那会儿,就是现在,就是当时只有百块时候,他也没有想过“万下个月没钱”这样问题。
从小到大他都没有考虑过跟钱有关问题……也许江予夺考虑过那些问题,他个都没有想过。
“有可能。”江予夺说。
程恪感觉江予夺旦区分出“他们”和“非他们”之后,对待两者态度就有着非常明显区别。
现在江予夺认为那两个人不是“他们”,就很冷静,并且也能接受或许是看错判断。
想到这些,程恪就觉得有些堵,忍不住又问句:“你那个心理医生……”
问出口之后,他才感觉有些唐突,他甚至没想好要问什。
“用左手。”程恪瞪着他。
江予夺没说话,迅速把勺换到右手,继续拌着,动作不如左手利索,但比起他动作那确是利索很多。
程恪冲他竖竖拇指。
拌好饭程恪尝口,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多放个蛋,特别好吃,比他没残疾时候拌都匀。
“会儿吃完送你回去,”江予夺边吃边拿手机戳着,“回家。”
所以很多时候,他不能马上理解江予夺某些想法。
比如刚才上车时那句“是不敢”。
不敢?
为什不敢?
是因为害怕而不敢,还是因为没有自信而不敢,或者是因为有顾虑而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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