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予夺把工具拿过来,往地上放:“看下,感觉应该没什问题。”
“那行,
“没事儿,要不你给按着木头,锯就行。”程恪说。
“……你会?”江予夺问。
“不会,”程恪说,“试试呗。”
“那还是来吧。”江予夺转身去隔壁拿工具。
程恪看着眼前堆东西发会儿愣,他脑子里对刚才事还很疑惑,想不明白,但江予夺明显没太放在心上。
“程恪,”快到店里时候江予夺叫他声,“别看。”
“嗯?”程恪也有点儿吃惊,他觉得自己应该伪装得很好。
“没有人知道们今天要去那儿买东西,”江予夺说,“如果跟踪,是从家里或者店里跟起,会跟过去,但未必还会跟回来,谁都知道你现在买东西得回店里。”
“……没看。”程恪顿时就有些没面子。
“下车吧,”江予夺说,“到。”
些怅然,还有些心疼。
他伸手在江予夺脸上轻轻摸下。
江予夺很快地抬手,把他手按在自己脸上,但没到秒,程恪还没来及享受这突如其来温情,江予夺又已经把把他手甩开:“操,你手怎这冰。”
“你他妈!”程恪简直无语,“现在不光手冰,他妈心都冰凉!”
江予夺啧声,又把他手抓过去,放在双手中间搓着:“行吧,陈庆都没帮他搓过手呢。”
这种没太放在心上,不是不关心无所谓那种状态,而是很有自信能应付状态,跟面对“他们”时紧张完全不同。
如果真是面对现实和虚幻不同反应,那从江予夺表现来看,他是会区别对待。
可是……
程恪皱皱眉,突然很想见见那个心理医生。
如果真有这个人话。
车停下之后,程恪跟在他后面跳下车,进去叫两个工人出来帮着,跟江予夺块儿把东西都卸搬到楼上。
这会儿已经过午饭时间,他俩吃得太晚,中午都不饿,也就没吃东西。
“你给说说怎弄吧,”江予夺踢踢地上板子,“你有工具吗?”
“有,电锯打磨机什,在隔壁那屋里,”程恪说,“先给你画个图吧,然后你先把倒模木头锯出来。”
“可没用过电锯啊。”江予夺说。
“是陈庆吗?”程恪说。
江予夺摇摇头:“不是,你是……”
“你给闭嘴,”程恪举起石膏指着他,“警告你。”
江予夺笑着没再说下去。
从建材市场路往店里回去时候,程恪都留意着后面有没有人跟着,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被江予夺传染,总有点儿疑神疑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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