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空地上只有很远
地方有几个工人在往车上装货。
“是他们吗？”程恪看着江予夺，“你看到那两个人，是他们吗？”
江予夺皱着眉：“不是。”
程恪顿
顿，江予夺这
说，他突然想起来之前那两个抽烟人，其中个穿似乎确是件带白道运动外套。
“
会儿过来。”程恪把板子扔回给脸茫然老板，往那家店冲过去。
“程恪！”江予夺在他身后喊声。
进店时候，程恪只看到个人，应该是老板，正叼着烟错愕地看着他。
“刚是不是有两个人进来？”程恪问。
这个“他们”。
江予夺眼里“他们”。
无论是普通陌生人，还是不普通陌生人，或者……什也没有。
无论是哪种，他都想要看到，跟江予夺同时间，同视角。
冲出店门时候，外面没有人。
进店。
“缘分。”江予夺跟他块儿走进来。
“要挑什木头？”老板问。
“水泥倒模，再要点儿防腐木。”程恪说。
“都有，防腐木你要哪种？”老板拿几块板子出来。
“……是，”老板指指另边，“从那个门出去。”
程恪马上又冲向后门，江予夺抢在他前面先冲出去。
他跟着跑出后门时候，江予夺下意识地伸手护他下，往两边看着。
后门外面是片烂泥土，长着枯黄野草，停着不少车，有小车也有拉货车，还有排三蹦子。
但没有看到之前抽烟那两个人。
不，有人。
跟他们隔两家店，有人进家木板店，但程恪没有看清，只看到角衣服。
“你看到吗？”江予夺问。
“什？”程恪听到这句话时候，后背猛地有些发凉，“是不是有人进那个店里？”
“是，”江予夺说，“刚抽烟那两个人，后面那个人衣摆上有白色道子。”
程恪接过来，挑两种碳化木，转头想问问江予夺哪种好看，刚要开口，江予夺突然两步往外，猛跨出店门。
江予夺还能看到“他们”！
这是程恪这瞬间判断。
他想也没想，板子都没来得及放，就跟着冲出去。
他要亲眼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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