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都倒上!”陈庆站起来,拿起个铁盘子,用筷子在上头当当当地敲着,“快!酒都倒上!”
“倒上倒上!”帮人都喊着回应,小店里立马响起片叮叮当当敲击声。
“今天就过年最后天,代表三哥,祝大家新这年里头,”陈庆给自己倒杯酒,“身体健康!这个最重要,健康!”
“健康!”帮人拿着酒杯往桌上敲着。
“财源滚滚!这个也特别重要!”陈庆
“对,”江予夺点点头,“发现你真挺厉害,这感觉你说,就对,就这回事。”
“有时候也会有这种感觉,其实就是没有安全感吧,需要个完全可控环境,”程恪笑笑,“可惜身边这样环境和空间太少。”
“有呢。”江予夺拍拍胸口,“是可控,是这理解吧?”
“……嗯。”程恪看着他。
“是安全。”江予夺停下又补句。
个进来人都得到他们这桌来,站他后头冲江予夺叫声三哥,每个人嗓子都很嘹亮,喊得他心惊胆战,老觉得这不是来问好,是来下战书。
不过跟平时听到这种“没教养”动静不同,今天他听着这些乱轰轰声音,并没有觉得吵闹烦躁,倒是有种从没有过对于“热闹”这个感觉全新认知。
兴奋,混乱,每个人都很高兴,大声打着招呼,相互损着,还有夹杂在其中些带色内容。
程恪坐在这些声音里,低头在手机上给江予夺和他总护法P照片,居然有种从来没有过踏实。
“还挺喜欢跟这帮人在起。”江予夺在他旁边低声说。
“是。”程恪应着。
他不知道江予夺为什会要专门补上这句,也许江予夺和他,对于安全和安全感理解其实并不完全样。
江予夺直担心他安全,担心会有人对他不利。
而这些他不能理解“保护”,已经被江予夺自己归类到需要用心理医生来解决范围里,程恪觉得这是江予夺没有明说但应该就是那个意思,这两天江予夺改变也确很明显,不再有那些过度紧张警惕。
可现在他又专门补充这句,又让程恪感觉到隐隐有些不安。
“嗯,”程恪点点头,“是挺好,热闹。”
“主要是……”江予夺犹豫下,“觉得安全。”
程恪微微偏偏头:“是?”
“嗯,”江予夺应着,“他们……是生活里人,全部都是,每个都是……你明白意思吗?”
“他们都是可控,你知道他们是什样人,是谁,从哪里来,要干什,”程恪把P好照片发回给江予夺,“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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