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个姿势蠢到
极致，但不得不说，他这大字
摆，后面
人就都只剩点儿边角料。
“喵呜！”江予夺吼声。
程恪按下快门，拍下张江予夺表情为大写O照片。
“
看看。”江予夺快步走过来。
程恪有些不忍心：“要不再拍张吧。”
程恪拿着手机对着各种灯通拍，因为只有只手，他也顾不上取景对焦什
，反正框上就拍。
动物灯，花灯，食物灯，抽象灯……无论什灯，跟前儿都有堆人，相互视其他人如无物，也不介意镜头里除自己之外还有堆往不同方向摆着POSE人。
“你帮拍张吧。”江予夺说。
“好，”程恪点点头，江予夺这个要求让他有些意外，“在哪儿拍？”
“那个大猫灯。”江予夺说，“是不是有点儿像喵。”
清是些什，只觉得大片灯海。
“以前来看过吗？”江予夺问。
“没，”程恪说，“很少凑这种热闹。”
“给你买个灯吧，”江予夺说，“你也给买个，以前跟陈庆来玩过，就是这送。”
“你跟陈庆……”程恪啧声，“要不是知道你俩关系，肯定得以为你们是对儿。”
“没事儿，有就行，”江予夺拿过他手机，“就要那个意……这他妈是吗？”
“不然呢。”程恪说。
“你为什能把拍成个傻逼？”江予夺瞪着他，“以为你好歹个艺术家，水平怎也能比陈庆强点儿吧！”
“你他妈喵呜个屁呢！”程恪也瞪着他，“你再喵呜
“喵是灰白猫，这是个橘猫……”程恪看着他，“你对得起喵吗，养这久不知道它什毛色？”
“是说神态！”江予夺说。
程恪又看眼那个大橘猫灯，说实话，做得挺难看，别说神态，也就江予夺说那是个猫，他才看出来那不是个熊。
“你过去吧，”程恪举起手机，橘熊跟前儿堆人，他都不知道江予夺过去能站在哪儿，“你……”
他正想给江予夺安排下站位，江予夺已经走进镜头里，站在所有人最前头，然后把外套拉链拉，双手往两边伸，腿也跟着打开，摆个大字。
“你不会是，”江予夺转过头看着他，“是……”
“放心不至于吃陈庆醋，你俩躺床上搂块儿都不会有什想法。”程恪说。
“操你大爷，”江予夺狠狠搓着胳膊，“你快别说这些，怕晚上见着陈庆想打他。”
“不说这些你也老打他，”程恪叹口气，“陈庆也不容易。”
广场上人很多，从离灯两百米地方就开始全都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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