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陈庆进门就看着江予夺脑袋水喊嗓子,接着转头看到同样脑袋水程恪时,又喊嗓子,“操?楼上漏水吗?”
“漏水漏成这样得他妈是楼板塌。”江予夺叹口气。
“水管炸?”陈庆震惊地继续猜测,“操!不会是下水道炸吧!”
“拿着水壶摔跤。”程恪找个并不算太合理理由,但对于陈庆来说,这个理由足够。
“你……”陈庆瞪着他,“服你!赶紧!是不是手腕断!走吧去医院!”
直到听到陈庆车在江予夺家窗户外面停下,他才咬着牙抬起头:“对不起。”
江予夺坐在他对面正低头玩着手机,听他这话抬起头看他眼:“嗯?”
“刚才事,”程恪咬咬嘴唇,“大概是……喝点儿酒。”
“嗯,”江予夺皱皱眉,放下手机,又抬手往自己嘴上摸摸,“……没事儿。”
程恪没说话,看着他。
在这秒钟才又感觉到之前那种钻心疼痛,忍不住嚎声,“操!好疼——”
江予夺没说话,抓着他手腕没放,又推他把,把他从自己身上掀下去,然后坐起来。
程恪躺在地上,无颜面对出现在自己上方拧着眉江予夺脸,他闭上眼睛:“疼!”
“起来,”江予夺轻轻拉他下,“喊个屁啊三十岁人!”
程恪顺着劲坐起来,又慢慢靠着案台站起来,然后看看自己手,似乎已经肿。
“是骨折。”程恪站起来,看江予夺眼,发现江予夺把他外套递过来时候,也拿起自己外套。
“三哥你也去吗?”陈庆问。
“在外头等你们。”江予夺说。
“你俩先擦下脑袋吧?”陈庆说,“这出去直接冻个帽子。”
江予夺没说话,转身进浴室
“就……”江予夺也看着他,“没生气。”
程恪猛地松口气,但这个回答确让他有些意外。
“这是第三次吧,”江予夺说,“感觉他妈……都快习惯。”
没等程恪说话,他起身过去给陈庆开门。
程恪在片尴尬和震惊中还是留意到,他没有看先看猫眼。
江予夺拉着他回客厅,让他坐到椅子上,再把他手放到桌上:“别动。”
“嗯。”程恪趴到桌上,实在尴尬到极点。
他能听到江予夺在给陈庆打电话,让陈庆开车过来送他去医院。
他并不希望陈庆过来,他打个车去医院就行,他走着去医院也行,他去不去医院都行,只要能快些从江予夺面前消失就可以。
但他没有开口,他根本不好意思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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