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予夺跟分别之前完全不同
状态。
以及那个心理医生。
只是江予夺没有提，他也暂时不愿意去问。
别人是不是这样不知道，至少对于程恪来说，鸵鸟精神在很多时候尤其是这种享受暧昧时候，都能发挥最大作用。
他现在只想跟江予夺先把这顿饭吃。
“你认识字儿真多，”程恪看着他，“给你鼓个掌吧？”
“鼓呗。”江予夺说。
程恪噼里啪啦地拍拍手。
旁边好几个人看过来，他又赶紧把手揣进兜里。
江予夺拿肉跟拿配料
样利索，唰唰唰地往车里通扔，程恪感觉这能吃掉半儿都算是饿急。
就算不是跟江予夺块儿在超市里溜达着，他也不想去傻站着排队。
“嗯。”他又应声，但还是装死跟在江予夺身边慢慢走着看货架。
江予夺没出声，看着他。
“
不去。”程恪说。
“那你嗯个屁呢？”江予夺说。
着手机等，总比在饭店那儿愣着等强吧，”江予夺思路倒还是清晰，“你是不愿意在那儿等，还是根本就不愿意等啊？”
“买材料去。”程恪指指超市。
他是根本就不愿意等，但是想想如果就跟江予夺猫屋里话，那等会儿也就没什
。
“麻辣是吧，”江予夺拿个小车推着，“先买底料。”
“嗯。”程恪跟着他，“不懂，你看着拿，会儿结账。”
江予夺直看到程恪站到收银台队伍中，又往他四周看两圈之
“去排队。”江予夺拿得差不多时候又说次。
“哦，”程恪往收银台走，“再拿几包方便面，放火锅里吃。”
“嗯。”江予夺应声。
这种感觉挺好，起码感觉上是放松，块儿在超市里转悠，往购物车里扔东西，会儿再块儿吃火锅。
但程恪也承认，在心里某个地方，还存着小坨让他不安疑问。
“随便嗯声。”程恪厚着脸皮回答。
江予夺没再要求他去排队，飞快地推着车，在货架上抓堆东西，又往冷鲜那边快步走过去。
程恪就跟后头看，他也不是不想帮忙，主要是并不知道需要什材料，到冷鲜柜，他才开始伸手。
“这是羊肉卷吗？”他拿起盒肉看看。
“你瞎吧，”江予夺说，“上面有字儿不会看啊，牛肉，呢油牛，日欧……”
“那你先去排队吧，”江予夺说，“人多，先排着节省时间。”
“哦。”程恪往收银台那边看眼，确人不少。
有时候他就不明白，从年前就在买，买个月，居然还没买够，到底都在买什呢……
“去啊。”江予夺说。
不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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