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予夺趴在窗台
程恪犹豫
下，松开准备关门
手。
躺到床上之后他想想又坐起来，看着客厅沙发上江予夺：“你要是饿，冰箱里有吃。”
“睡你觉，”江予夺头也没抬地盯着手机，“就你这样还操心别人呢。”
“晚安。”程恪叹口气，躺回去。
江予夺往卧室里扫眼，轻声说句：“晚安。”
“难喝
也不会嫌，陈庆没事儿就上那儿炒菜去，猪食都比他做菜好吃，也没嫌过他。”江予夺又喝口奶茶，脸满足地舒口气。
“是
。”程恪笑笑。
今天喝不少酒，虽然没喝醉，也挺晕乎，之前在街上算是被江予夺吓清醒些，这会儿热奶茶喝下去，人又有些困。
“你晚上真不睡觉？”程恪问。
“嗯，”江予夺说，“你要是困就睡。”
问。
“不能。”江予夺拿起奶包撕开就往杯子里倒。
“摸不出来你凭什说它80度？”程恪看着他动作顿时就急，“你他妈……万不是80度不好喝呢！”
“说它是80度就是80度，”江予夺把奶包里奶粉倒进杯子里，又迅速拿起另包也撕开倒进去，然后用勺搅搅，“要喝时候它就是80度。”
“行吧。”程恪拿起杯子尝口，“哎，还不错啊。”
看到程恪翻个身冲着阳台那边睡，他才站起来，关掉客厅灯，走到窗边。
程恪这儿窗帘大多数时间里是拉开，不关灯他没法往下看，十几层楼高，想看到楼下就得把脑袋探出去，开着灯太明显。
不过这会儿楼下发动机响声已经消失，就在程恪躺下之后。
程恪之前啰里啰嗦地说话时，发动机直在响，江予夺想仔细听下判断距离和位置都因为他在说话而没能成功。
现在楼下已经没有人也没有车。
“那你……”程恪想想，“把铺盖还是拿给你，万你又想睡呢，不睡也能躺会儿。”
“不用。”江予夺很干脆地拒绝。
“行吧，随便你。”程恪被奶茶热气蒸，困得眼睛都快睁不开。
他没再管江予夺，去洗个澡就进卧室。
“别关门。”江予夺坐在客厅沙发上边玩手机边说句。
“是。”江予夺冲他举举杯。
程恪跟他碰下杯，两人块儿喝口，江予夺抹抹嘴：“挺好喝，比有些店里好喝。”
“嗯。”程恪点点头。
“不用非得80度，”江予夺说，“现在这肯定不止80度。”
“是怕不好喝，”程恪说，“做什都不好吃，就泡个方便面能不跑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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