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块儿数吧。”程恪说出这句话之后就想挂电话,这傻逼
“那你加干嘛?”江予夺问,“你是不是把燃气灶烧炸?”
“就随便加着玩,”程恪笑着说,“要不加你,都不知道你这不要脸。”
江予夺愣愣:“操,怎就不要脸啊?”
“大寸。”程恪啧声。
“不大?”江予夺说,“你又不是没见过。”
大到能对抗不到个月前才被狂揍顿危险事实,大到能忽略心里对于江予夺精神状态疑问。
不过这样自己,程恪并不吃惊,只是很少对某个人这样而已。
“你胆子大得很,”老爸很久以前说过,“你胆子大到可以随心所欲,你随心所欲到可以放弃脑子!”
他直没好意思问老爸,是不是想说他胆子大到把脑子挤没。
反正不是什好话,但从某种角度来说,也许还有些道理。
本就是结束语聊天方式,他连多句可说都找不出来。
他把手扔到茶几上,闭上眼睛叹口气。
江予夺肯定不知道他为什会突然要加好友,还要强行聊天儿。
不过他自己很清楚。
在陈庆朋友圈里看到江予夺照片那瞬间,他就知道,自己就算没想太多,也起码是想再见到江予夺。
“……这跟大不大有关系吗?”程恪差点儿呛着,“你大不大还要写名字上生怕谁不知道啊?”
“这你就不能说不要脸少爷,”江予夺说,“那们这儿还有叫大屌呢,只能说你太单纯。”
程恪活二十七年,还是第次被个小自己好几岁人说单纯,滋味儿非常复杂。
“你在哪儿呢?”他问句。
“巡街呢,统计垃圾桶,看少没少。”江予夺说。
手机在茶几上响,有电话进来。
程恪摸过手机看眼,是江予夺。
他接起电话:“喂?”
“你是不是有什事儿啊?”江予夺声音里还是裹着风,句话口风感觉,“你要不想跟说你找陈庆啊,不是给你他电话吗?”
“没事儿。”程恪说。
上次对人有这样好感,已经是两年前事,不过还没来得及达到好感plus,程恪就已经失去兴趣。
就像他对很多事都得过且过,不多想不多问样,感情之类事,他也样,提不起多大劲头来,经常会没有任何征兆地就对个昨天还想着人失去更进步兴趣。
而现在对江予夺这种好感,有些久违,也有些陌生,很像,却又似乎没有经历过。
江予夺跟他从小到大认识过任何人都不样。
而江予夺对他吸引力,直到现在,他才觉察到有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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