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庆笑起来:“你要想开个什车过瘾就跟说,跟客户都熟,借用个天两天都没问题。”
“没有开车瘾。”程恪笑笑。
“走,”陈庆起身穿上外套往门口走,“有句话还得说下。”
“嗯。”程恪应着。
“三哥不是神经病,”陈庆说,“他要真是神经病,这片儿人还能这怕他?”
“嗯。”程恪点点头,能听得出来陈庆对江予夺是五体投地。
“那时还有个说法,传得还挺神,”陈庆笑得嘎嘎,“他们说,老三没有痛觉神经,不怕疼。”
“真吗?”程恪问。
“屁呢,不过他很能忍疼是真,非常能忍。”陈庆说。
也许不仅仅是能忍,有时候疼痛是会被忽略。
议,“而且这样他也不会被岸上人发现吧?”
“你说对,”陈庆指指他,“聪明,难怪三哥喜欢你,他那时就特别小心,怕有人发现他。”
程恪轻轻叹口气。
“从那次起,就认定这个老大,”陈庆说,“三哥是见过最有范儿老大。”
“为什叫他三哥?”程恪问。
“嗯。”程恪点点头。
“好好休息,”陈庆打开门,又指指眼角,“那个伤你注意着点儿,如果有什不对你跟说,妈在医院
桌菜基本都被陈庆吃,程恪看着把最后口菜汤都喝光陈庆,有些想不通他是怎能保持劈柴般身段。
“行,今天也说不少,”陈庆抹抹嘴,“三哥说,这阵儿你有什事儿就找,他估计不好意思见你,毕竟弄伤你。”
“没事儿。”程恪说。
“走,”陈庆拿出手机,“加个好友,把地址发给你,你明天把车帮开过去吧,九点之前啊,晚会被领班骂成渣子。”
“嗯。”程恪拿起手机,跟陈庆加好友,看看陈庆发过来地址,“汽车美容店啊?说你怎成天换着车开呢。”
“他姓江嘛,三工江,懂吧,跟二马冯样,”陈庆说,“就叫他三哥,街面儿上混,总得有个名号。”
程恪笑笑。
陈庆酒量般,喝点儿红酒也能兴奋起来,说不少江予夺小时候事儿,他怎跟人斗狠,怎去卢茜那儿干活,怎帮个又个小兄弟。
但不得不说,陈庆并不是个完整傻子,他嘴很严,哪怕是在说兴奋状态下,江予夺遇到他之前那些事,他依然是个字儿都没有提。
“那时这片儿挺乱,打架,收保护费,”陈庆啧啧着,“群魔乱舞,百家争鸣,朝花夕拾……三哥也没说自己是老大,但就是谁也不敢惹他,论单挑,没有人是他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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