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陈庆有些不耐烦,“都说没见过那些人……不是,你到底想说什?”
“是想说……”程恪咬咬牙,“江予夺是不是精神上有什问题?”
“操?”陈庆看着他,好会儿才把筷子摔,“他妈看你才有神经病!而且病得不轻!”
思,直到把排骨咽下去,才说句:“没有。”
程恪再次愣住。
“你也知道,这人,不是这块儿料,”陈庆说,“要没有三哥,被人打都不知道多少回,根本发现不什危险。”
“你从来没看到过有人跟踪他,”程恪说,“那你为什会相信有人跟踪他?”
“你是不是傻子啊?”陈庆瞪着他。
“……大概是吧。”程恪对于自己被陈庆下这个结论非常无奈。
“他身上伤!你看不到吗?”陈庆继续瞪着他,“每次他发现不对,都会受伤!你没见过吗!这片儿还有谁能敢这没完没地找他麻烦?又有几个人能这随便就能伤他啊!”
程恪沉默会儿:“那他受伤,你看到过吗?”
“废话,看到过啊。”陈庆说。
“被跟踪他人伤着,你看到过吗?”程恪又问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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