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挺好玩……”陈庆把车钥匙拿出来放到桌上,“小心点儿开,这车是客户,昨天刚喷完漆。”
“嗯。”程恪点点头。
陈庆拿过杯子喝口酒,又夹块排骨咔咔咬着。
程恪正琢磨着要怎开口才不会显得太突兀,陈庆看着他笑笑:“其实知道你今天这是为什。”
“嗯
“这是酒驾。”程恪按住他杯子。
“靠,”陈庆看着他,好会儿才摆摆手,“行行行,不喝行吧。”
“你喝打个车回去也行啊,”程恪说,“明天再过来拿车。”
陈庆没说话,看样子像是在心里做着激烈斗争,想喝酒,但是不想明天跑趟来拿车。
“这样吧,”程恪想想,“你把地址给,明天帮你开过去。”
不过陈庆过来之后第句话就让他梦想破灭。
“你还真是个大少爷啊,”陈庆叹着气把火给关,“你就是给它跪下,它也不会再变成米饭。”
“哦。”程恪也叹口气。
“那儿有米饭呢,三盒,”陈庆说,“管够。”
程恪有些郁闷地拿几个盘子到客厅,把陈庆带来饭菜倒进盘子里。
就问问啊,你那个伤,怎样?影响视力吗?”
其实那拳没砸着眼睛,但程恪还是下意识地眨眨眼睛,又往四周看看,然后才回答:“不影响。”
“要不你去医院看看吧?”陈庆语气不太放心,“这种情况……三哥手肯定重。”
陈庆提到江予夺时候,程恪顿顿,犹豫下:“你要不,还是把菜拿过来吧。”
“啊?”陈庆愣愣。
毕竟今天叫陈庆过来,并不只是喝酒吃饭。
“那行!”陈庆顿时拍腿,拍完又看着他,“你有本儿?”
“拿A2本儿。”程恪说。
“靠,你考个大货本儿干嘛啊?”陈庆非常吃惊。
“好玩。”程恪说。
“真讲究,”陈庆坐下,“餐盒装着不是样吃?”
“看着舒服,”程恪拿瓶红酒放到桌上,“喝得惯吗?这儿没有白酒。”
“都样,”陈庆倒两杯,“喝白还不敢开车呢。”
“……喝这个你也不能开车。”程恪看着他。
“不影响。”陈庆说,“算上以前无证驾驶,都多少年老司机。”
“这儿有酒,”程恪说,“块儿吃吧。”
陈庆半天才说句:“你想干嘛?”
“……能干嘛?”程恪说。
陈庆又沉默会儿才开口:“行吧,现在过去。”
程恪把那锅开水泡饭里水倒掉半,然后把锅又放回灶上,继续煮着,也许把水熬干还能得到锅白米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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