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以后你们都安全,你们都是安全,不会再有任何人伤害你们,不会再有任何人伤害你。”
有人跟他说过这句话。
但他不记得这个人是谁。
他只知道不能相信任何对自己示好人,任何让你放松警惕行为之后,都是下次攻击。
但他相信过这句话
你是只狗,现在是小狗,以后会是大狗。
你有名字吗?名字是给你起,自然也可以拿走。
蹲下!起来!蹲下!起来!跑!跑!跑!
不要闭眼睛,不要看别地方,盯着你对手!
你只有次机会出手,他不倒下,你就会倒下,不要给他机会起来……
进屋之后帮着他把手腕用绷带固定下之后就上班去。
江予夺站到窗边,从窗帘缝里往外看着。
确是很长时间,自从几年前把陈庆,bao打顿之后,他就直没再出现过这样情况。
也许真是不该看鬼片。
他很少看鬼片,或者说他很少看电影。
处理下就行。”
“积家那个眼睛没事儿吧?看肿得厉害。”陈庆说。
“不知道,”江予夺皱皱眉,“你有空给他打个电话再问问。”
“好。”陈庆发动车子,往大门方向开过去。
“把你号码给他,”江予夺说,“以后房租什你去收。”
任何时间,任何地点,都会有对手出现。
……
江予夺直站在窗边,看着外面光线从灰暗变得越来越明亮,然后变得刺眼,再慢慢暗淡下去,最后变成片昏黄。
没有看到可疑身影,没有听到可疑动静。
也许是自己变得迟钝,离开那样日子已经很久,高强度高压力训练下才能保持敏锐正在点点地退去。
无论什样片子,什样故事,总会有那两个点,甚至是完全不相干他都想不明白为什点,会让他回忆起以前些细节。
而鬼片就更直接,恐惧。
无论什样恐惧,它都是恐惧。
恐惧但被真正勾起来,他哪怕是不断地告诉自己这不是真,都不再管用。
直到程恪走到他面前时候,他都沉浸在恐惧里。
“行,”陈庆点头,想想又看他眼,犹豫几秒钟还是像下决心似地问句,“你不是挺久没这样吗?认错人什。”
“昨天晚上看鬼片儿来着,”江予夺把天窗打开条缝,“估计吓着吧。”
“你俩怎这无聊,不是玩你画猜就是看鬼片儿,”陈庆叹口气,“吃吃烧烤喝点儿酒什多舒服。”
江予夺没说话,仰头看着天窗那条缝。
陈庆今天还算是贴心,直把他送回家都没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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