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恪看眼,是个还冒着热气糯米团子。
“这个超级好吃,”江予夺说,“早就得排队,起码排半小时才能买到。”
“你排半小时队?”程恪接过团子。
“没,”江予夺笑起来,“过去直接买走人。”
程恪看看团子,咬口。
“你不用管,”江予夺说,“就是……害怕再有人因为出事。”
程恪叹口气,这会儿他突然非常希望总护法能在旁边,陈庆话多,这种情况下,估计从他那儿能听到些东西。
“今天这个活动……”程恪说得有些艰难,“是私人性质,得有邀请才能进场……”
“又不进去。”江予夺说。
程恪看他会儿,最后转身:“走吧。”
程恪看到他冻红鼻尖,都不知道自己这会儿情绪是愤怒,无奈,烦躁,还是莫名感动。
对瞪半天他才开口:“你是来收房租吗?”
“你还知道你拖周啊?”江予夺说。
“忘。”程恪说。
“走吧,块儿去,”江予夺偏偏头,“你搞完艺术再交房租吧。”
就会丧失勇气,出门买点儿吃都得拿出赴死豪迈来。
江予夺这件羽绒服还挺厚,很暖,样式也还挺好看,有时间可以问问他在哪儿买……不过走出楼道时候北风扇到脸上,还是冻得他打个喷嚏。
他今天打算从东门出去,那天江予夺带他从东门过来时候,他发现那条街更繁华些,打车应该更容易。
刚走没几步,他听到身后有脚步声。
这脚步声跟他差不多节奏,几乎同时踩在雪地里,不仔细听都发现不。
糯米很软弹,里面有豆沙和切碎香肠,挺好吃。
“怎样?”江予夺问,“好吃吧?你要晚下来五分钟就吃掉。”
“嗯。”程恪点点头,不知道为什,这会儿他看着江予夺笑容,突然
总护法你好。
请问你们三哥是不是有什毛病?
“你吃早点吗?”江予夺问。
“没。”程恪回答。
江予夺手从兜里拿出来,把手里东西递到他前面。
程恪这时才突然明白,江予夺果然是个说话算数人,说会直跟着,还真就会直跟着。
“你这几天不会都在楼下吧?”程恪问。
“没,”江予夺说,“没事儿时候才会过来。”
感觉你天二十四小时都没什事儿。
这句程恪没敢说出口。
程恪猛地停下,转过头。
看到身后江予夺时,他起码十秒钟都没能说出话来。
“去哪儿?”江予夺问。
“……搞艺术。”程恪回答。
“哦。”江予夺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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