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给推
，”许丁说，“你碰上他们没？”
“碰上，”程恪叹口气，“你应该跟说
声换个地儿，会儿他们要看到你在这儿不太好说。”
“没事儿，”许丁低声说，“看到就看到，
确是不想掺合你们兄弟俩事儿，没熟到那份儿上，看到也好。”
“这几位是……”程恪想介绍小弟时候发现有点儿无从下嘴，突然有些羡慕江予夺无礼，这种程序，在江予夺那儿就是直接跳过吧。
“小兄弟，”江予夺说，“说也记不住，不用介绍。”
“是，”几个小弟点头，“有事儿直接吩咐们就行。”
“好。”许丁笑着说。
“能吃辣吧？”江予夺叫服务员过来，“都能吃就不点鸳鸯锅，没意思。”
“那你还问是不是？”程恪无奈。
“万碰个傻子呢。”江予夺说。
如此充分理由，程恪无法反驳，站起来冲许丁笑笑，正要帮他拉开旁边椅子时，椅子已经被小弟拉开：“哥，坐。”
“谢谢。”许丁笑着点头。
“朋友，许丁。”程恪说。
非常想把手里这个杯子扣他脸上。
“开玩笑，”江予夺笑笑，往椅背上靠，“你弟弟，看就比你有心眼儿，看着也比你成熟，刚以为是你哥呢。”
程恪努力地扯开嘴角笑笑。
接下去，江予夺没再说话，看着他几个小弟笑得前仰后合地聊天。
程恪试着听会儿，实在没听出来有什
可乐，弱智青年欢乐多。
“跟小恪都能吃辣。”许丁说。
江予夺开始点菜，许丁往程恪旁边凑凑：“房东？”
“嗯，”程恪点点头，“真。”
“看上去……”许丁轻声说。
“是，”程恪笑笑，比起房东这个身份，江予夺还是更像个放债，停两秒之后他还是没忍住问句，“刘天成叫你上这儿吃饭来？”
“许哥。”几个小弟纷纷打招呼。
程恪发现他们管自己叫恪哥，没叫程哥，但叫许丁时候又叫是许哥，没叫丁哥……关键是还都不用商量，每次都叫得整齐划，不知道这X哥叫法是不是他们有内部约定。
他又给许丁介绍下：“这是江予夺，……房东。”
“你好。”许丁冲江予夺点点头。
“叫老三就行。”江予夺说。
正想拿手机问问许丁到哪儿时候，江予夺在旁边扬手，喊嗓子：“哥们儿！这儿！”
程恪回过头，看到许丁正往这边走过来。
“是他吧？”江予夺问。
“要不是呢？”程恪很服气他这种先喊再问是不是精神。
“要不是就不会过来。”江予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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